員又退居二線或回家做平民了。我先生被劃成了前總統的人,我去說我先生是被前政府暗殺的,卻又找不出有力的證據。去了幾次後,有關部門乾脆把我當成了無理取鬧的精神病人。我一進去,辦公室裡突然就空空如也了。
“最糟的是我們的經濟越來越不景氣。我年紀大了,倒無所謂,但我女兒還年輕,又已大學畢業,總得有個好點的工作吧。但我們寧國,要是沒過硬的關係,根本不可能找到有點發展前途的工作。
“為了女兒的前途,我只得厚著臉皮去找我先生的一個老部下。這老部下當年因作戰有勇有謀,被我先生從排長一路提成了團長,後來離開了部隊,去做了生意,成了老闆。靠著錢的疏通,改朝換代後也沒被格外,還成了人力資源部部長。當年他也沒少到我家來噌飯,常常嫂子前嫂子後地稱呼我。但世事真如過來人說的,平時沒事時,常見熟人拍著胸口說有事儘管去找,決沒二話,一旦有急事,所有的熟人都不見或不認識了。那老部下倒沒躲避我,只跟我大吐口水,說新總統上臺後,鑑於以往政府的腐敗,不能再徇私,得公事公辦,否則就會再激起百姓的不滿。又為難地說作為老部下,照理該關照老上級老英雄的後人,但新總統一直把老總統的人當成一種威脅,他不敢觸怒新派的官員們。後來,他礙不下情面,託另外的熟人安排我女兒到一間小酒店裡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