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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汙他們純潔的同學之情,提醒女兒說:“要想找到你的晉升禮物,少不了他。少胡思亂想的,留意一下週圍的情況。”

淳生也附耳問老爸:“她該不是你彌補遺憾的物件吧。”

村樸用肘捅了淳生一下,叫他別汙衊他們純真的朋友之情,說要想盡快找到糖衣炮彈,就主動點去跟人家套近乎。

兩個年輕人都禮貌地跟對方的老人問了好。

走到村朴父子倆住的高峰旅店,嫻姑看了看,發覺這旅店雖處在鄉間,但畢竟這鄉間屬於旅遊區,旅店的監控裝置還相當新,保安也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嫻姑放心地跟村樸進了房間。

村樸老人看了看兒子和雨潔姑娘,跟嫻姑說:“嫂子,多年不見,有很多事想向你請教,又怕年輕人看著沒意思,不如讓他們自己出去玩玩吧。”

嫻姑想了想,沒反對,叮囑女兒別走遠了。年輕人剛走,嫻姑說怕他們因陌生而拘束,村樸說如果連基本的交際能力都沒有,還怎麼出去做大事?嫻姑又叫村樸別讓淳生打雨潔的主意,因為不會有好結果的。村樸笑嫻姑白活了這麼多年,說要是有緣分,誰阻止得了?嫻姑沒心思多說閒話,問村樸究竟來靜國幹什麼,村樸看了看窗外,說:

“看你也不象來度假的,我就直說了吧。我從戰場退下來後,成了將軍,風光了幾年,而後就被剝奪了兵權,成了部隊裡的閒置人員。再後來,我國和貴國重新友好了,這當然是好事,但我們這些曾經的英雄也迅速地被人遺忘了。別說是過年了,就是國家的獨立日時,也不再有人來慰問我們。偏偏我們的新總統向盟又要跟和國開戰了。我那年輕的兒子積極主動地去報名參軍,被任命為下級軍官。他倒高興,我卻很擔憂。我不在乎他到頭來又象我這樣被人遺忘,我只覺得,向來兩國交兵,只有部分領導人得利,苦的還是廣大的百姓。其實那次和你們寧國的戰爭,就是安國和寧國的總統在一次外交會議上彼此吹噓說自己把國家治理得很好了,互相都不服氣,就暗示邊境上的群眾打群架,進而升級成為國與國之戰。死了很多國民,他們的總統寶座倒更安穩了。這次安國和和國開戰,則由於在兩國的邊界上發現了一個銀礦,誰都想獨佔,結果就打了起來。我敢說,到頭來也只是總統的位子更加牢固,百姓則只會多出許多枉死者和窮人,國家也得不到什麼。我不希望兒子增加我的罪孽,但又知道激情中的兒子肯定聽不進我的勸告,說不定衝動之餘還會聽從上級的教導,來個大義滅親。一旦他對我大義滅親,我們家的災難就由個人變成家族的了。滅了我,兒子也風光不了多久。政治上從來沒有常勝將軍。如果出了常勝將軍,那這人要麼是沒有原則的不倒翁,要麼是沒有人情味的獨裁者。我不希望兒子變成沒原則和沒人性的人,就以老軍人的身份說軍隊也已不乾淨了,要想平步青雲,只有走後門。說我們的總統還沒得志時,曾私下跟我說最害怕提前衰老,因為一衰老,就什麼也享受不了了,但永葆青春的藥,只有靜國才有那麼點。恰好我有幾個部下早年移民到了靜國,如今正做著大小不一的老闆。兒子相信了我,跟我來了。可實際上,天下哪有那種藥?我真正的目的是騙他到靜國後,利用一些熟人的關係,先找一份工幹著再說,哪怕是工資較低又沒有福利保障,也強過跟著去打那沒什麼好結果的仗。”

嫻姑點頭說她也有相同的憂慮,甚至是怨恨,說:

“跟你相持半個月後,我們總統不想再耗下去,調了我先生到西線去,果然給賺得了幾次勝仗,成了少將師長。接著就停戰了。因為讀過大學,有點口才又聽話,我先生一轉業就進了內政部當處長,沒多久成了外交部副部長。還恨著你們向盟總統的我國總統睦倫要我先生多去聯絡點鄰國來對付你們的國家,但可能打過仗的人更熱愛和平,我先生私底下跟總統說遠親不如近鄰,不如和好算了,大家都得安寧。還在氣頭上的總統訓了我先生一通,我先生表面上聽從,暗地裡還是想不通,就開始消極起來,於是就在一次度假時離奇地翻了車。調查結果說是車被敵國的恐怖分子做了手腳,而且還真的槍斃了幾個抓來的安國特務。我先生死後倒還保留著英雄待遇,但開追悼會那天,總統沒來,只派了個內政部長來,部長也只是例行公事後就匆匆離開了。此後,就算是過年過節,也不見幾個來慰問的影子。我卻老是夢見先生幽怨地來找我,那樣子真象是有著天大的冤屈。我越來越懷疑我先生是被政府暗殺的,但孤女寡母的,我們能去哪裡查?

“新總統政變上臺後,政策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又跟你們安國成了兄弟。以前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