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行為能 力恐怕還不如一個剛出生的小娃娃。
“脫還是不脫?”這種膽小的女人只消嚇一嚇,還怕她不就範嗎?
安娜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她怎麼可以成為小姐被侵犯的幫兇?
羿陽冷冷地瞪著她,“你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留頭不留衣,二是留衣不留頭。”
嶽迎晨充滿恨意的眼慢慢地泛紅,為什麼他們要這樣羞辱她?她究竟是哪裡得罪他 們了?要把玉扳指送給她也是佑京他自己願意的,為什麼事情會……會變成這樣?如果 他真的不願意把玉扳指給她,可以明說啊,她也不會硬搶,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哇……眼淚急遽地從安娜的眼眶中滴落,她該怎麼辦?為什麼要她作如此艱難的抉 擇?為什麼要她揹負這麼沉重的責任?她擔不起啊……羿陽不疾不徐地走到嶽迎晨的身 邊站定,再一次問她,“留衣還是留頭?森冷的刀子又再度舉起。
小姐,你原諒我……她實在沒有辦法也沒有勇氣親眼看著小姐的頭落地,安娜淚眼 模糊地以唇語大喊,我脫!卻還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很好,”他收下刀子,踱向房門口。“我要你把她的衣服脫得一件不剩,用這席 窗簾包裹起來,清楚嗎?”
安娜的眼淚隨著點頭落得更兇。
“動作快一點,最好不要玩什麼花樣,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他又警告似的瞪了 她一眼,才轉過身去。
她寧願死也不要被汙辱。嶽迎晨努力地以眼神示意,無奈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動 ,只能任人擺佈。
安娜不敢抬眼迎視她的目光,低垂著頭、顫抖著雙手解開嶽迎晨睡衣上的鈕釦,一 顆接著一顆,先是睡衣落了地,未著內衣的小巧雙峰傲然挺立,溫暖的身體突如其來地 接觸清涼的空氣,雞皮疙瘩迅速地爬滿她全身。安娜又繼續脫掉她的睡褲和絲質小褲。
嶽迎晨閉上眼睛,眼眶裡的羞辱終於凝聚成淚。
安娜迅速地用那塊窗簾將她密密實實地包裹起來,阻絕她春光外洩的可能,只露出 頸部以上。
“好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羿陽一轉回身,滿意地看見嶽迎晨被包裹在窗簾裡 ,僅僅露出一顆頭顱。他走了過去。
你想對我家小組做什麼?安娜無聲地問。
“你不用知道那麼多。”回答的同時他執刀的手高高揚起,“你對我已經沒有用處 了。”
安娜的腦中一片空白,害怕得無法移動身體分毫。
他要殺了安娜嗎?不要……嶽迎晨驚恐地瞪大雙眼,流露出無言的祈求。
羿陽反手以刀柄敲了安娜一記,她的身體隨即軟綿綿地倒下。
“放心,她只是昏倒而已。”他拉高窗簾矇住她的頭,將她扛上肩膀,健步如飛地 離開梅迪奇宅邸,一如他來時的無聲無息。
嶽迎晨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只有任由恐懼侵蝕她的心,卻無力抗拒,她無法想象 將會面對何種局面。
佑京神色淡然地看著羿陽將“一捆窗簾”扛回來,往他的床上一擱。
“貝勒爺,屬下到外頭守著。”
佑京懶懶地挑起一道眉,“慢著,我不是說了別再找姑娘來伺候我,把人送回去。 ”而且他這分明是強擄良家婦女。
羿陽堅定地說,“貝勒爺,您一定會喜歡這位姑娘。”
他一定會喜歡這個姑娘?難道……佑京起身走向床邊,探手將窗簾掀開來,赫然瞧 見那竟是全身未著寸縷且動彈不得的嶽迎晨。
這是怎麼回事?他回頭看向羿陽打算問個明白,卻發現他不知何時已悄悄地退出房 間了。
嶽迎晨紅著眼眶,恨恨地瞪著他。
他旋即出手解開她受到禁制的兩個穴道,關切地詢問:“迎晨,你還好吧?”
她的回答是揮出一巴掌。
其實要閃過那一巴掌對他而言是易如反掌的事,可是他卻不閃不避,臉被打得微微 一偏。
手掌心頓時傳來又熱又麻的感覺,這是她第一次動手打人,嶽迎晨怔愕住了,長睫 毛上還沾著晶瑩的淚。原本氣憤的心情摻雜了一絲歉意。他為什麼不閃開?
鮮明的五道指印立即浮現在佑京俊美的臉上,相當醒目而且讓人心疼不已。
“你沒事吧?”
心中才剛浮起的歉意在思及自己此刻的處境時迅速隱沒,她抓緊胸前的窗簾,顫聲 質問:“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枉費我那麼信任你,真心把你當朋友看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