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
就是比起宋家丫頭,年紀稍微大了點。
宋傾城也是隔天才知曉,鬱庭川是自己開車過來的,他那輛南城牌照的黑色路虎還停在衚衕口,從南城到餘饒,四個多小時的高速,就算中途在服務站停歇,開那麼久的車還是會覺得疲倦。
但是昨天晚上,他到了以後,沒跟自己提及這件事。
其實也是自己不夠關心。
外婆走的太突然,她已經顧不上去關注其他事。
鬱庭川一直陪著她,上午的時候,小樊幫他從市裡買了身衣服,不是西裝或大衣,除了新襯衫跟休閒西褲,還有一件黑色羽絨服。
十二月初,餘饒的夜間溫度在五六度。
宋傾城自己就穿的羽絨服,但是第一次見鬱庭川穿,衣服是小樊選的,當時鬱庭川交待的時候,只說買一套衣服,小樊應該是考慮到要守夜,所以在選衣服的時候,更加註重保暖效果,而不是風度問題。
等鬱庭川換好衣服回來,羽絨服裡是白襯衫,搭配黑灰色休閒西褲,整個人看上去很修長,也比穿西裝的時候年輕不少,像是隻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沒多久,他又被表舅叫出去商量事情。
宋傾城還在靈堂裡,稍一轉頭,恰巧看到鬱庭川站在院子裡跟表舅交談。
他手裡夾了根菸。
看到他點菸灰,宋傾城莫名覺得很安然寧靜。
中午時分,上門的親朋好友更多,外婆生前就職的學校也送來花圈跟挽金,等到下午,院子裡的花圈花籃越來越多,其中不乏無親無故送來的。
宋傾城不傻,很快就看出是因為鬱庭川。
第一個陌生的弔唁者過來,安慰他們節哀順變後就把目光投向鬱庭川,客套的喊了聲鬱總,鬱庭川也沒有當著她的面說什麼,只是叫上對方去外面說話。
隨後,接二連三出現這種情況。
來者年紀都不小,不管是穿著還是氣度,一看就是生意場上的。
到後來,連餘饒的書記也派人送來一個花圈。
老太太活了一輩子,生前好像從來沒有這麼風光過,宋傾城心裡明白,那些人不過是賣鬱庭川的面子。
在恆遠分公司的老總送來東西后,鬱庭川在餘饒的訊息似乎也不脛而走了。
薛敏在早上就過來幫忙。
等鬱庭川又跟弔唁者出去,薛敏湊到宋傾城的跟前,看著老太太的遺體長嘆:“外婆肯定也安息了,就算以前不喜歡你找的這個外甥女婿,現在總該看到了,扔下公事從南城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