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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郎轉身飛掠而走,快如電射星飛,想包圍她的人根本就跟不上。

“老前輩,你該拔劍。”綠衣女郎一面飛掠,一面嬌叫:“你的天絕三劍是武林一絕,劍術中無出你右。

算我怕你好了,你何必一見面,就生那麼大的氣?難道說,你天絕狂叟包江右的名號,怕讓人知道嗎?”

花甲老人憤怒地狂追,恨極。

綠衣女郎毫無擺脫的打算,沿溪岸掠走如飛。

“包老前輩,你從江右跑到京師,又從京師跑到山西來。”綠衣女郎的嗓音清晰震耳:“你偌大年紀,應該落葉歸根,若來奔波不是好現象,你是不是跑得太遠了?及早回頭,還來得及。”

十一個人一陣狂追,像一窩蜂。

張家全也追,但他走在最後。

他的虎目中,冷電陰森無比,濃濃的殺氣令人望之心膽俱寒。

到了一處山腳下,綠衣女郎突然止步轉身,神定氣閒,似乎剛才奔逃四五里,她只費了三分勁。

花甲老人突然發出一聲短促的銳嘯,十一個人立即分為兩組。前一組五個首腦人物,圍住了綠衣女郎。

後一組六個人,也就是虯鬚大漢六個烤兔的人,突然回身,各發出一根套索,全向跟在後面的帳家全集中。

張家全似乎不會躲閃,也躲閃不了,變化出乎意料之外,猝然群襲必定得手。

六個人套人的絕技極為純熟,像是老於此道的能手,有備攻無備,六個人的套索全部中的,一圈加一圈,連身帶手直至雙腳,套得結結實實,同時一拉,張家全驟不及防,倒下了。

“打昏困上!”虯鬚大漢怪叫,拉緊套繩幾人向前猛拖。

張家全是向前仆倒的,誰也沒看到他早已將靴統內的鋒利匕首拔出藏在懷中。

綠衣女郎看得一頭霧水,她根木就沒看清張家全的面貌,這些人怎麼自相窩裡反的?

“小姑娘,你怎麼認識老夫?”花甲老人厲聲問:“通名,老夫要先知道你是何來路。”

“本姑娘並不知道你是何來路,是那位老前輩要找你。”姑娘向右側方一指。

出現了飛虹劍客,還有一個倀弓以待,並不向前接近的金鷹。

“你這卑鄙無恥,賣友求榮,丟盡武林氣節的漢奸走狗!”飛虹劍客切齒咒罵:“你把江右的朋友全部出賣了,我那位老朋友是完全信任你,沒料到你為了保全廬山的基業,不但出賣江右群雄,連他也一併出賣,被滿狗一網打盡了江右反抗的義民志士。

你……你你你……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認得我祝大年吧?在京師,我找了你一年,始終等不到宰你的機會,現在……”

所有的人,都不聽他的了,全部轉身注視身後的奇異變化,人人驚疑不定。

虯鬚大漢第一個接近張家全,手仍拉緊套索,伸右手俯身一掌拍向張家全的後腦。

張家全是面向下躺倒的,手腳皆被套牢,六方分別拉緊,按理決不可能再有任何掙扎移動的可能。

一星電芒一閃即沒,沒入虯鬚大漢的心坎,一定是貫破了心房,心一破氣血俱,掌仍向下落,人也跟著向下僕,砰一聲倒在張家全身上。

他呻吟一聲蜷縮一扭,便滾落在一旁,再叫了一聲,手腳開始反射性的抽搐。

“咦!”第二個人驚訝地叫,拉著套繩急急接近,先不管張家全,伸手急拉虯鬚大漢。

電芒又閃,自左肋射貫入胸膛。

“哎……嗯……”這人如受雷殛,身軀一震一挺,想站穩卻又力不從心,再大叫一聲,向前一栽,摔倒在快斷氣的虯鬚大漢身上。

接著,笫三個人一搶近便倒了。

張家全伏倒在原處,像是死了。

花甲老人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變故,相距在廿步外,看不出到底發生了些怎麼意外,猛轉身,目光落在卅步外的金鷹身上。

金鷹也好奇地向這一面眺望,頗感驚訝,弓上搭有一枝箭,並沒有發射。

但花甲老人卻不作此想,認為是金鷹在用箭襲擊,一聲冷叱,舉手一揮,立即有兩個人掠出,時起時伏向金鷹以快速詭異的身法接近。

“姓祝的,你真是陰魂不敬。”花甲老人身形電閃而出,劍在閃動問出鞘:“你那幾個朋友不識時務看不清時勢,你不能怪我無義,我包江右已經盡了力,他們不聽自取滅亡,得怪他們自己,你……”

飛虹劍客一聲怒叱,劍出鞘龍吟隱隱。

雙方不約而同撲上、出劍,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