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大概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朋的女人,而且如此美麗的女人。
陰狼不得不隨後跟進來,也怔住了,竟然忘了隨手關門,被眼前活色生香的情景楞住了“海秀姑娘!”陰狼終於神魂入竅,終於想起來了。
“是呀,你們總算不善忘,坐!”海秀竟然不急於抓衣衫穿上,反而用中輕拭酥胸毫不在意:“關於貴伴當被鬼谷老人與張家全所殺的事……”“不談這些。”餓狼眼中慾火熾盛,向姑娘接近:“咱們幹這一行的,殺人與被人殺小事一件,死了,只怪自己學藝不精命該如此。海姑娘,我們真該好好談談,在床上談……”他一雙毛手,放肆地一挽小蠻腰,一往那驚心動魄的高聳玉乳探,暖玉溫香在握。
“老大……呃……”後面的陰狼出聲制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有人從身後伸來一隻大手,五指如鉤,扣住了他的頂門,立即傳出骨裂聲。
“這叫海青爪。”身後有人說。
陰狼已經聽不見了,上半部腦袋成了一團碎骨肉,紅的是血,白的是腦漿,可怕極了,紅紅白白一齊流。
“不要殺他……”同一剎那傳來海秀的急叫聲,當然也來不及了。
玉人在握的餓狼聞聲知警,猛然回顧,雙手仍然握著戰利品:右手有腰,左手有乳。
海秀毫不抗拒,也不掙扎,若無其事,毫不在乎。
餓狼卻嚇掉了三魂,老四正往下倒,可怕的腦袋慘象觸目驚心。
是姓費的年輕人,另一手中有一具迷香噴筒,他不認識姓費的,卻知道迷香噴筒噴自己的寶貝。
驚嚇是一同事,求生的本能是一同事,他本能的反應,星工即雙手扣住了姑娘的脖子。
“不要過來。”他厲叫:“不然我扭斷海秀姑娘的脖子,站住……”姓費的不理他,徐徐舉步接近。
海秀姑娘也不理會他招在脖子上的毛手。
“可惜,老三,他們本來還有利用價值。”海秀笑笑:“你這一來,失去機會了。”
“這狗東西的手,觸控到你的身上,絕對不可以。”姓費的指指餓狼:“你知道該怎麼做,二姐。”
“我是自願的。”
“那就交給我。”
餓狼的手,已經用勁發力,但感到這白嫩溫膩的粉頸彈性奇佳,多用一分勁,便增加一分分反彈力,似乎那不是人的脖子,而是堅韌無比的鐵線蛇,更像千年老藤。
他推、他扳、他扭、他拖……
毫無用處,海秀含笑卓立綠紋不動。
“你去吧!看你的造化了。”海秀向他說,面面相對,吐氣如蘭,可愛極了。
纖纖玉掌貼上了他的胸膛,五指微收,他便感到渾身如中電殛,手不由自主地一鬆,隨即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推送,背部向姓費的撞去。
“海青爪。”姓費的說,爪搭上了他的頂門。
“饒……命……”他叫。
叫聲倏止,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姓費的在木盆中澆出水洗手,臉上恢復了常態。
二姐,不要在這些卑劣的下流渾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