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見得比她遜色,成熟姑娘的風華,決不是一個毛丫頭可以比擬的。
但我認為你是江湖女英豪,你我之間,只有不是你強就是我強的印象,不可能細鈿膩膩地款款契合……”“唷!你把我說得真像是一頭雌老虎呢,我同樣可以溫柔地款待你。”懾魂仙姬明亮的眸子閃爍著另一種光彩:“告訴你,她比我更厲害。”
“真的呀?”
“她的家在黃山獅子林,她老爹是名震江湖的武林怪傑行空天馬尹驥,她的武功,我望塵莫及。
假使你拂逆了她,保證你灰頭土臉焦頭爛額,要不是我對她心懷顧忌,在沁州山區我就解決她了。”
“她也參加了沁州劫王府車隊的陰謀?”
“你去猜好了。”
“我會的。姑娘,再見。”
門外,阻擋四侍女姓費的年輕人,已失一步離開,在原處廊柱下泰然背手而立,似乎剛才並未發生任何事故,他只是店中的一位普通住客。
海山並沒住在南大街的鴻賓客棧,那兒只是他的一處連絡站而已。
他的妹妹海秀,躲在西大街的高升客棧內,距懾魂仙姬落腳的長治老店只隔了百十閒店面。
那位自稱姓費的年輕人,就住在長治老店中。
海山住在飛龍宮,相當隱秘。
飛龍宮是本城的名勝古蹟,平時禁止閒人接近,官府派有丁勇把守,是唐朝的唐明皇故第。
明皇登極之後,改建為飛龍宮,他自己曾帶了百官回來住了一段待日。因此,自古以來,這座宮從來就不曾開放讓民眾登臨。
海山並非公開住在飛龍宮的,他從後面的耳門悄然出入。
不管他是怎樣住進去的,可知他的身份的確不正常。
返同飛龍宮後不久,來了兩位青巾齊眉蓋的神秘訪客,三個人至小室裡商量。
“少爺,小的真的不明白。”那位鷹目高鸛的人說:“放著一群已經查明的江洋大盜不管,偏偏要傾全力搜捕什麼不關痛癢的鬼谷老人和張家全,豈不是本末倒置,不務正業嗎?
“你不懂。”海山不勝煩惱地說。
“小的……”“你們什麼都不要管,把人抓住就成。”
“可是……”“我告訴你。”海山拍桌叫:“假使那兩個傢伙的秘密被揭穿,我的腦袋,加上你的腦袋,還有許多人的腦袋,都要乾淨俐落地搬家。”
“有這麼嚴重?”那人大吃一驚。
“出乎你意料之外的嚴重,所以,你最好積極佈署,在抓獲之後,嚴禁任何人盤問口供,知道嗎?-“小的知道。”
“任何訊息都要用快傳。”
“小的知道。”
“三天之後如無訊息,叫沁州的人注意,我到沁州進一步佈網。”
“小的立即傳送訊息。”
“走吧!快去準備。”
姓費的年輕人離開了長洽老店,信步向東走。天氣炎熱,銜上行人不多,偶或有一輛馬車經過,車輪也似乎轉得有氣無力。
前面走著兩個像貌獰惡的人,是死剩的餓狼和陰狼。
兩人一面走,一面低聲交談,沒料到身後的人用心傾聽。
“該死的,丟了老二老三,一事無成,快要囊空如洗了。”餓狼怨天恨地發牢騷:“窮跟了一二十天,到頭來人死老本空,怎麼回去?”
“只有設法在路口上做兩票了。”陰狼無可奈何地說。
“還能做?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路上巡邏的官兵增加了兩倍,重要的客商紛紛組隊話鏢客保護,做起來一定得不償失。”
“那怎辦?去偷?”
“偷?去你孃的,做強盜已經夠窩囊了,還能淪落成毛賊?老四,眼前倒有個好機會。
“什麼機會?”
“隔壁鄰房那個漂亮的女客。”
“怎麼啦,劫色?”
“財色兼收,我親眼看到他所提的包裹中,有許多值錢的財物,那隻漂亮的珍寶匣一定有不少珍飾。”
“對呀!而且她只有一個人。”陰狼狼眼放光,是貪婪的光。
“可是,她帶了劍。”
“老大,你怕嗎?”
“這……-“你的返魂香沒用光吧?”
“不要說了,回去再商量。”
兩人不再多說,前面高升客棧在望。
他們沒留意,姓費的人在他們後面不住冷笑,虎目中冷電森森,殺氣熾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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