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安石沉默不語。呂惠卿卻是眼前一亮,看看王安石,又看看王,莫名地笑了。
韓絳卻勸道:“介甫,怎麼說沈子賢都是你的女婿,是一家人,能和則和,家和萬事興嘛。何況他才華橫逸。於經濟之道與介甫有共同之語,若得他相助,介甫做起事來想必更能事半功倍。你說呢?”王安石不置可否,淡然一笑。韓絳好心勸他緩和與沈歡地關係,把對方收為己用,本是當理。不過王安石是誰,此君學識超邁世人,自是心高氣傲,聽得老朋友把一個小輩與自己相提並論。還有讓自己低下姿態去招徠地意思。心裡的難受自是不必說了。
王安石倔強強悍,也許韓絳不說出來。他還真有這個打算,可宣諸於口,真要做了,叫他臉面往哪放?日後王安石與沈歡地分歧越多,關係越差,距離更遠,以至最後反目,也許就是在今日埋下了伏筆。造化弄人,一至於斯!
關於沈歡的討論,暫時在眾人各懷心思之中停住。王安石的態度也很明顯,改良之法,勢在必行,大家也沒有爭論地餘地。那麼接下來就是如何就官家說的兩點建議完善各項措施。在這一點,呂惠卿給的幫助最多,出力也最大。韓絳家世太好,為官一直很順利,對於民間具體需要,則有所不知;鄭俠與王聰明則聰明,然而縱是天才,閉門造車成就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