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二樓的客房,已有大量的官兵手中拿著衛芷嵐的畫像,一間又一間的排查,輪到衛芷嵐房間的時候,她也沒有絲毫緊張,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立刻便起身去開啟了房門。
方一開門,便立馬有大量的官兵,氣勢洶洶的走進了房間,尤其是當先一人,五大三粗,威風凜凜,陡然瞧見衛芷嵐,不由得皺了皺眉,嫌惡道:“哪來的婆娘?竟然長得這麼醜。”
聞言,衛芷嵐嘴角猛然一抽,醜麼?她不過便將自己偽裝的普通了點,還能看下去,哪裡就醜了?
一起走進來的官兵,聽聞方才那名男子的話,其中有人不禁打趣道:“頭兒,這婆娘我覺得也醜,比起迎香樓的姑娘,實在是差遠了。”
“這個醜女怎麼能與迎香樓的美人兒比?昨晚我可是還去了迎香樓,爽了一整晚,那裡的美人兒身體又軟又香,讓人慾仙欲死。”
“什麼?你昨晚還去了迎香樓?怎麼不叫上我一起去?你他媽還是不是兄弟了?就知道自己爽!”有人怒瞪著方才那人,接話道。
“我這自從婆娘死了,可是有好久沒有爽過了,不是忍不住了嘛。”那人嘿嘿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你們說夠了沒有?”那名被喚作頭兒的男人,轉過頭狠狠瞪了他們兩人一眼。
聞言,兩人再不敢說話,連忙便閉了嘴。
即便易了容,但衛芷嵐仍怕被他們發現,畢竟這些官兵手中可是還拿著自己的畫像,從他們方才進了房間之後,為了不被察覺,便一直低著頭。
倒是方才的領頭人皺了皺眉,精明的目光盯著衛芷嵐,又道:“抬起頭來。”
語罷,衛芷嵐不由得心中一緊,感覺這個男人目光如炬,怕他心中生疑,面上卻故意現出了一絲怯色,聲音似有些委屈的道:“這位官爺,您方才不是還說奴家醜麼?奴家便不敢抬頭,怕又驚擾了官爺。”
說完這句話,衛芷嵐深深的感覺她被自己噁心到了,卻是緩緩抬起了頭。
聞言,這些官兵聽著衛芷嵐略有些委屈的聲音,心裡不由得生了些憐惜之意,醜是醜了點,畢竟也是個嬌滴滴的女人,但瞧著衛芷嵐抬起了頭,又見到了她的容貌,頓時感覺自己似乎吃了一隻蒼蠅。
倒是那領頭人沒有說話,目光緊盯著衛芷嵐,視線久久沒有離開,不禁讓衛芷嵐心中越發緊張,但面上卻沒有絲毫異樣之色,仍是含著些許怯意。
良久,那領頭人嫌惡的目光看了衛芷嵐一眼,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衛芷嵐心中有些無語,自己如今這容貌有這麼醜麼?至於這麼看她?
一眾官兵瞧著頭兒走了,便也跟了上去,陸陸續續離開房間,倒是還有兩個人沒走,手中拿著畫像看了一眼,又抬頭看了看衛芷嵐。
☆、337 (爆45)
衛芷嵐見此,心中暗道不好,如今這容貌與之前雖有著天差地別,但畢竟是同一個人,難免怕被人發現端倪,遂臉上露出了傻笑,故意裝作不明白的道:“請問兩位官爺這是在做什麼?”
那人似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說道:“皇后娘娘離開皇宮了,我等奉皇上旨意嚴查。”
聞言,衛芷嵐面色一訝,似感到有些不可置信的道:“皇后娘娘不是應該住在宮裡麼?怎麼會離開皇宮呢?”
“我怎麼知道?”那人皺了皺眉,語氣不好的道:“從昨晚皇后娘娘離宮之後,皇上便發了怒,下旨要在西京城內嚴查,若是找不到皇后娘娘,我等怕是都沒有好果子吃。”
聞言,衛芷嵐心中一沉,如今趙胤發了怒,派兵在西京拿著自己的畫像,到處搜尋自己,看來她想要出城,離開西京,怕是難了。
“走了走了,這個女人長得這麼醜,皇后娘娘生的傾城之貌,怎麼也不會是這個女人,頭兒方才都走了,我們若是還不趕上去,等會兒該是又要被他教訓了。”另一人催促道。
“說得也是,皇后娘娘可是絕色美人,怎麼會是這個醜女人?我方才一定是糊塗了。”說罷,原本拿著畫像看向衛芷嵐的男子,不禁皺了皺眉,便也不再多言,與另一人便轉身走了出去。
待兩人走後,衛芷嵐這才安心了些,方才說者無意,但聽者有心,幸好如今易容成了這般容貌,雖然被人說醜,但總歸沒有被認出來,倒也是件好事。
想起方才兩人說的話,衛芷嵐秀眉緊蹙,她早便料到自己離開皇宮,趙胤定然會派兵在西京嚴查,但卻沒有想到他竟然發現的這般快;衛芷嵐明明記得,自己昨晚臨走之時,還曾問過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