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佛教的護法,轉身從妖孽變成了如來的親孃舅了。
這盞巨大菩提銅樹菩薩的雕刻形象,就是描述這佛母相關的事情,菩提樹菩薩,即是佛母的正身,而在她的兩臂上,即是他的弟弟大鵬護法,和大明王菩薩與大鵬的關係是平衡的,也是表達了,她做了佛母,仍然也沒忘記同胞的弟弟,身份待遇與大鵬相同,在一個樹枝上,更寓意著相同協助,共同共榮和一人昇天一同得道之意。
這盞巨燈也能對應出,塔室主人的心理,和這座陵墓的佈局也是同理相通,在這陵墓裡,所有重大的陵道關隘,全是由松贊干布的重臣或親戚貴胃所把守,他們寧可願意**做了妖魔之體,不惜放棄了輪迴投生的機會,來死守著這座陵墓,不讓生人進入,破壞陵墓中的風水之氣,以達到共同共榮,最後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意思,不由不我感到,這裡有著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他們是士為己者死,更有著一股大將護主先為己死的悲哀磅礴的氣勢。
因為假設說成仙成佛是真實存在的,那麼人死後輪迴投胎轉世或者登天極樂也會對應是存在的,先不說那些慘死的奴隸之死,這麼多達官貴胃,為了松贊干布成佛得道,他們也能隨著得道,或者有的是專為護主,懷著一顆赤死之心,成功了他們能隨著昇天,或講也只能在天上隨著做個小羅婁。
如果松贊乾布不成仙佛,這麼多人拋棄了輪理傳統信仰的觀念,死後不安魂,不墜入輪迴,不能投胎做人,放棄昇天享福的機會,那麼他們的付出未必就太大了,必竟成佛成仙,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想他們弄了這麼寵大的奇邪陵冢,也未必就能確保松贊干布成佛!
第261章 :切割金槨
金棺橫放在長明燈旁邊,在金棺緊靠的塔室面上,也繪著彩色的石畫,石畫內容,先是描述的是松贊干布從生到死的生前事蹟,這些事蹟佔了金棺依靠的整堵塔室壁上,整個下半幅。
上半幅描繪的是,松贊干布成佛的場景,松贊干布盤腿坐在露天的木轎之上,由四隻大老鼠抬著轎子,從白雲道路上向前走去,然後是在一座富麗的雲殿之中的場景,在正中央盤腿坐著松贊干布,兩邊跪著的有老鼠大王,就是我們進入陵墓之前,那些圍饒陵墓外圍,隧道之中見的那隻鼠王,還有壁虎怪蛇雙頭首領,以及巨大的人臉怪物,和一些墓鬼,在大殿的大門和外圍,全由鼠兵守護,畫中描繪殿堂上的場景,是松贊干布好像在給這些妖怪們講經說法。
我們越看這畫越感到奇怪,大金牙看著壁畫凝神的說:“這松贊老粽子,真是想成佛想瘋了,弄得這些妖怪來當他的打手,妖王來聽他講經說道,這畫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他給妖怪們講經說法,超渡它們去惡行善?還是它們就是他的手下…”。
我接過大金牙的話,說:“渡妖行善,我看未必,我們一路走遍了陵道,那些妖怪都是活生生吃人的怪物,甚至在這陵墓設計之初,就以各種詭異妖邪的手法,給他們儲備了大量的食物,甚至是活人肉,如果是他是他手下的惡魔,我看這松贊大公,不是真的成了佛,倒像是成魔了,他想做佛,但所走的路子,確是異常的邪門不合理,他是想借著邪門左道,抄近道成佛,熟不知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他遠偏離了正道,就墜入了魔道,此良苦用心做的十足,就是為了成佛,真是可惜墜落成了魔!”。
田勝、田瑤也都贊同我的意思,呆呆瞪著兩隻狗熊一樣的大眼睛,傻呆呆的搖著腦袋瓜子,說:“我看未必,只有開啟了金棺,才能一見分曉,說不定真如大牙所說,他尸解成仙享福去了,這棺中早他孃的空了,只留下一件破衣裳,這裡面的寶貝,也是故意白留給我們的,老粽子成佛心善良,看我們不容易,大老遠從內地中原不遠千里,來到他家做客,將這些寶物留給我們,當我回去的路費盤纏,哥們都還等什麼呢?動手。”。
呆呆說著擼著袖子,拿出摺疊鏟,就要橇棺蓋,一看眾人沒有隨應的,只好將往棺蓋中要鏟的摺疊鏟,從半空中放了下來,瞪著大眼睛,看著我,還給我擠著呆媚眼,我知道呆呆早就等不急了,要開棺鑑寶了,不讓他拿長明燈上的寶貝,他的兩隻眼睛,就幾乎沒離開過這具金棺,時不時的就瞅著金棺,生怕在他面前給弄丟了似的。
我觀察了半天了,塔室內所看的都看遍了,也看不出什麼明堂了,只好招呼大家今天就開了這藏胞最大地主老財的棺,說完大家一齊動手開棺,由於三盞燈芯燃之不盡,室內照的通明,我們也不需要為光源發愁,五人齊動手開棺便是。
一動手發現不對頭,棺槨材質參雜了其它的金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