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條竟變得僵硬挺直,像是粗木棍一般。崎路人持著布棍,道∶「來吧!」
刀獸劍禽小有靈犀,一先一後,刺向崎路人,崎路人布棍橫擋在前,幾下快如電閃的拆、擋、推、挪,將刀獸劍禽的攻勢同時化解,布棍時而柔軟,時而堅硬(奇。書。網…整。理。提。供),刀劍幾次要被布棍纏住,都及時拉開,攻勢也變得滯礙困難,勝敗立現。崎路人手中布棍揮舞,與刀劍相 的鐺鐺聲不斷。
刀獸劍禽同時躍後一大步,並肩而立,乃獸道∶
「注意了,讓你經驗獸禽三步絕!」
「獸禽三步絕!」崎路人精神一懍,乃獸劍禽刀劍合併,直崎路人,逼到眼前,霎時有如萬點金光,點點劍花刀刺,都化為無數攻勢,崎路人不避刀劍,有如自投死路一般,竟縱身一飛,往刀光劍芒內直迎過去,凌駕刀獸劍禽頭頂,乃獸劍禽一驚,攻勢同時往上刺去,眼前一花,只聽得一聲「喝!」刀劍竟已被布巾纏住,崎路人落地一扯,乃獸劍禽差點就要被拉得兵器脫手,兩人使勁要拉回刀劍,卻動不了分毫。不由得又驚又疑。刀獸道
∶
「這┅┅你如何會這步功夫?」
崎路人手中握著力巾,笑道∶
「我會什麼功大,你們不必驚異,倒是你們的絕招,獸禽三步絕還有兩招。」
刀獸道∶「你會這招龍尾纏,是自己人!」
「黑與白,怎能混為一談?」
「哼!」刀獸劍禽內息猛然一吐,崎路人虎口生麻,忙撤去布巾內的勁道,乃獸劍禽兵器回手,崎路人也順勢將布巾往肩後一甩,又恢復為普通的布袋。
「刀獸,劍禽,退下吧。」朱雀雲丹已看出兩人不可能取崎路人的性命,趁著這一停頓,及時開口教二人退下。
刀獸劍禽雖仍不服,卻依言收回武器,一眨眼便退出了含願臺,在外面待命。
朱雀雲丹這一開口,金少爺才注意到還有一個女的,仔細打量,竟還是個秀色可餐的美女,不由得又驚又喜。
還來不及說話,崎路人已一躍而上座車,氣定神閒地道∶「朱雀雲丹,以後若要殺我,最好教這兩位仁兄把獸禽三步絕練熟一點,不要一下子就洩了底。」
朱雀雲丹冷笑道∶「你也一樣,自己的功夫練到家,不要老是用茅山道術!」
「讓我來,讓我來,」金少爺笑嘻嘻地把車拉近她幾步,一臉賊忒兮兮,「別人看到她會軟腳,金少爺是越戰越勇┅┅」
「朱雀雲丹是淑女,對淑女講話不可如此粗魯。!崎路人及時打斷金少爺的話頭,言歸正傳,我特別來此地,不是領教那幾招半生不熟的獸禽三步絕,而是來聽聽你對毒瘴林那三具屍骨的說法。」
朱雀雲丹冷然道∶「我沒有義務回答你。」
「你不說,是怕我與素還真對質嗎?」
朱雀雲丹的俏臉,閃過一抹陰鬱,道∶「我沒有什麼不敢對質的。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那三具屍體,一具是燈蝶修萬年,另外兩具,是修萬年的同志!」
是這樣嗎?那我問你,燈蝶修萬年是被何人所殺!」
「當然是刀獸劍禽。」
「刀獸劍禽也用毒嗎?」崎路人咄咄逼人。朱雀雲丹一怔,反問道∶
「用毒!崎路人,你此話何意?」
崎路人沉著地說道∶「雖然我不清楚毒瘴林裡的二具屍體真正的身分,但是,我知道那三具屍體是中毒而亡,而且其中有一名是女性。朱雀雲丹,你的說辭漏洞百出,我恨懷疑你對素還真講的,又是怎樣的版本!」
「哈!毒瘴林長年毒霧迷漫,中毒有什麼好 疑的?」朱雀雲丹不屑地一挑長眉。
「據我所知,燈蝶有一套武功,叫作「蛾飛蝶舞」,專門利用蝴蝶散佈毒粉,害死人命。也許朱雀雲丹與真正的刀獸劍禽,早就在毒瘴林內遭受不幸,而你是一個替代者!」
朱雀雲丹怒道∶「胡說!你從一到不夜天,就處處暗指我是冒充者,請問你有什麼證據?你已看過藏龍寶典,我就開門見山,我朱雀雲丹身為魔龍八奇,若是我遭到意外,八奇的同伴不會替我報仇嗎!若我是冒充者,八奇之中的太黃君,為何不殺了我,以正視聽呢?」
這番話倒是合情合理,也是崎路人想不透的關鍵所在。但是,崎路人相信自己所查出的資料百分之百正確,更相信自己的判斷無誤,只要再追逼下去,朱雀雲丹一定會露出狐狸尾巴。主意既定,崎路人自信地一笑,道∶
「太黃君不殺你,這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