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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莒先生點點頭:“在下已驗過,此人和之前被一枝梅殺害的那些人一樣,除了額頭刻了梅花,死前有行房出精之狀外,胸口也中了一掌,胸骨碎裂,這是致命傷,非有內力之人不能辦到!若是此女所為,只需驗她有無內力即可。”

太守沉思中。

莒先生又道:“這許多時候,在下驗了數具屍體,具具死狀相同,明顯是一人所為,手段確實殘忍,驗時我也心有痛恨,聽聞大人抓獲人犯,才忙來一見,大人判案一向公正,沒有十足證據駁其啞口無言,她又怎會承認?這隻會讓大人為難,還是驗了內力來的直接。”

太守終於點頭:“好,陳光,你來測其有無內力!”

一彪狀官服男從側面閃出,衝太守抱拳應是,轉頭向我道:“伸出手來!”

我忙不迭將手遞上,心道,這莒先生恐怕就是小沐找來的仵作,分析的頭頭是道,還我清白來了。

那人並不接我的手,而是將我手反轉,用自己手掌與我相對,只見他虎目一瞪,全身一繃,嘴裡喝道:“哈!”

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傳入我的手掌,電擊般的感覺讓我把持不住,“啊”的尖叫一聲,仰躺在地。

傑森慌忙扶我,兩官差將他拉開,傑森氣道:“你們對她做了什麼?不可以傷害人!”

太守不理他,只問那陳光:“如何?”

陳光道:“屬下將將試探,好象並無內力。”

我艱難爬起,胳膊似被人廢了般,麻木酸漲,莒先生在身後哈哈笑起:“大人,恐怕此女非那一枝梅啊……”

旁聽百姓中一片譁然,幾個原告也是不可置信,他們的報仇希望就這樣落空了,對不起,我背不了這個姦殺男子的黑鍋。

剛想鬆一口氣,忽然聽那陳光道:“大人,一枝梅一個女子能赤手空拳殺害那麼多男子,本事絕不平常,屬下無才,但也知江湖上的高手都會一種隱藏內力的功夫,名為龜息,用來掩飾身份,誘人以其無力,攻人不備啊。”

我大驚,什麼龜息?裝烏龜我就會,龜息我聽都沒聽過啊。回頭見莒先生臉色也是大變,似沒想到陳光會橫插一槓,說出這番話來。

太守道:“不錯,既然是高手,又怎會讓人探出虛實?一枝梅,你還想抵賴麼?”

我怒極了,這分明是沒本事抓到原兇就隨便找人頂罪,太過分了,我要是高手,我還能被你們輕易抓住?一時氣的不管不顧喊出口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人,你又怎能憑些虛無的推斷來判我有罪?真正的罪犯還逍遙法外,你信不信你殺了我,西安府還會出事!·”

太守盯我半晌未語,一時公堂氣氛凝滯,本就是場可笑的官司,一個連罪犯臉面都沒看清就被強姦了的男人,氣急敗壞想找人頂了這個罪,緩解自己的尷尬和痛苦。幾戶莫名其妙被殺了孩兄的家庭,聽說官府抓了人便一股腦的衝進來做證,管不了被抓的人是否冤枉,直接當做仇人;一個被頻頻出事的管轄州府搞的頭昏腦漲的太守大人,僅憑髮型相仿就妄下斷語,糊塗啊糊塗,全都是白痴。

我謝三毛不是笨人,證人的話,太守的話,莒先生的話前後一串,我便知道該怎麼為自己辯解了,什麼武功不武功的,有一樣東西就是鐵證!性命攸關,我也顧不得許多了,幸好我想起了這事,否則只怕就如那官差說的,再也沒命出去了。

我抬頭看住太守,口齒清晰道:“你找個女人來驗我,就知我是不是一枝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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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想出的辦法就是驗處。

聽到我的請求,公堂上所有的人都發了一陣呆,清醒過來之後,沒有經過舉手表決也一致透過了。

結果是毋庸置疑的,驗的過程中我並沒覺得很難堪,跟單位組織婦檢差不多,那位六十多歲的老婆婆很溫柔的搗鼓兩下就直接向太守證實了我的清白。

在眾人目瞪口呆苦思冥想心不甘情不願的接受這個事實半小時後,太守客氣的將我與傑森送出了府衙,並一再保證會盡快將一枝梅捉拿歸案,一洗他、我、受害人的恥辱。我貌似沉重的點頭,面上羞怒不定的神色讓太守更覺抱歉,畢竟在這個保守的年代,當著眾人的面來說明某大姑娘是不是處子之身,對女人的自尊是一種巨大的傷害。

站在門口又被人當猴子觀賞了一回,旁聽的老百姓離開前還抱成一團,唧唧咕咕不曉得在說些什麼。我不想知道,總之我是清白的是被冤枉的,用事實說話,現在大家都已明白我背了黑鍋。

太守顛著肚子回了府衙,其他人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