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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子。我曾受邀去那裡吃過一次午餐,那是一間向陽的漂亮公寓,阿綠看起來比起住在小林書店時生活開心得多。

永澤幾次邀我去玩,每次我都以有事為理由推辭了。我只是嫌麻煩。當然我不是不想跟女孩子睡覺。但一想到只是在夜市裡喝酒,找個適合的女伴搭訕,然後上酒店的過程,我便覺得厭倦起來。對於永遠樂此不疲的永澤這個人,使我重新湧起敬畏之心。也許受到初美那番話影響。令我覺得與其跟陌生又無聊的女孩上床,不如回想直子的事更快樂。那天直子在草原中引導我射津的手指觸覺,比任何事都鮮明地留在我心中。

十一月初,我寫信給直子,問她冬暇時,我可不可以去那裡見她。玲子回信給我了。她說很歡迎我去。由於目前直子還無法順利地寫信,所以由她代筆。不過,直千的病情沒有惡化,只是像波浪一樣有起有伏,不必擔心。

大學一放假,我就把行李塞進背襄,穿上雪鞋去京都。就如那位奇妙的醫生所言,被雪環繞的山中情景的確美不勝言。我和上次一樣,在直子和玲子的房間住了兩晚,度過跟上次差不多一樣約三天。入夜後,玲子彈吉他,我們聊天。白天沒去野餐,而是三個人玩越野滑雪。穿上滑雪鞋在山裡走了一小時,不由氣喘喘地汗流俠背。空閒時間裡,我也幫幫大家除雪。那叫官田的怪醫生偶爾加入我們的餐桌,告訴我們“為何人的中指比食指長,而腳適得其反”的事。看門的大村依然談起東京的豬肉話題。玲子非常喜歡我帶去當禮物的唱片,她把其中幾首寫成樂譜,用吉他彈奏。

直子比起秋天時沉默寡言得多。三個人在一起時,她幾乎沒開口說話,只是坐在沙發上微笑。玲子代替她說了許多。“不要在意。”直子說。“現在就是這樣,聽你們說話比我自己說更開心嘛。”

當玲子藉口有事外出時,我和直子就在床上擁抱。我輕吻她的脖子、肩膀和侞房,她跟上次一樣用手指引導我。射津之後,我抱看直子,告訴她說這兩個月來,我一直記得你的手指觸覺,而且一邊想她一邊手瀅。

“你沒跟別人睡過?”直子問。

“沒有。”我說。

“那麼,這個也記住吧。”說看,她的身體往下移,輕輕吻我那話兒,然後溫存地裡住它,用舌頭舐來舐去。她的直髮散落在我的下腹,配合她的嘴唇動作來回擺動。然後我再度射津。

“你會記住嗎?”事後直子問我。

“當然,我會永遠記住。”我說。我把直子摟過來,手指伸進內褲裡而去碰她的陰道,乾的。直子搖搖頭,推開我的手。我們暫時一言不發地擁抱看。

“這個學年結束後,我想搬出宿舍,另外物色房子。”我說。“我對宿舍生活漸漸生厭,而且只要打工,生活費不成問題。如果可以的話,要不要一起生活?就如上次所說的。”

“謝謝。聽你這樣說,我好高興。”直子說。

“我也攪得這裡是個不錯的地方。既安靜,環境又好,玲子也是好人。可是不宜長居。因為這裡太特殊了,住得愈久愈不容易離開。”

直子不說話,眼睛望向窗外。窗外只能看見雪〃雪雲陰沉沉地低垂看,被白雪覆蓋的大地和天空之間,只露出些許空間。

“你可以慢慢考慮。”我說。“無論如何,我會在三月以前搬家,若是件想到我那裡去,隨時歡迎你來。”

直子點點頭。我像捧住一件容易打破的玻璃工藝品般陣陣擁住她的身體。她的手臂繞看我的脖子。我赤裸看,她只穿看一條白色的小內褲。她的身體很美,怎麼看都看不厭。

“為何我不會溼?”直子小小聲說。“我真的只混過那麼一次。在我四月的二十歲生日那天。那個被你佔有的夜而已。為何我不行呢?”

“那是津神方面的問題,過些時候就會很順利,不必急。”

“我的問題全是津神力面的。”直子說。“倘若我一輩子都不溼。一輩子都不能作愛,你還會水遠愛我麼?你能永遠忍受只有手和嘴唇的性愛麼?抑或你跟別的女人七林來解決性問題?”

“我在本質上是個樂觀的人。”找說〃

直子從床上坐起來,套上T恤,穿上法蘭絨襯大和藍色牛仔褲。我也穿回大衣。

“讓我好好想一想。”直子說。“你也好好想一想吧。”

“我會的。”我說。“還有,你吹笛子的技巧不錯。”

直子有點臉紅,嫣然一笑。“木月也這樣說。”

“我和他在意見和興趣方面十分相投哪。”說看。我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