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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假如你想跟女孩子上林,首先送禮物給她,然後不斷灌她喝酒,總之灌醉她,下面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了。是不是很簡單?

我抱看混亂的腦袋搭電車回宿舍。拉緊房間窗,關掉電燈。躺在林上時,彷佛感覺到直子好像又遭到我身邊來了。一閉起眼睛就感覺她那柔軟的乳房在我懷裡,聽見她的柔聲細語,雙手感覺到她的身體曲線。在黑喑中。我再度回到直子那個小小的世界。我聞到草原的味道,聽見夜間的雨聲。想起在那個月光下見到裸體的直子,以及黃色約兩鬥蓬裡住她那美麗的胴體去清掃鳥屋和照顴蔬果的情景。然後我握住勃起的陰莖,一邊想她一邊射精。射精後,我腦中的混雜似乎平息了些。

可是依然無法成眠。我累極了,然而怎樣也睡不看。

我站起來,站在窗旁,出神地眺望院子裡的升旗臺片刻。沒有升上國旗的白色杆,看起來就像豎在黑夜的臣型白骨。如今直子在做什麼?我想當然在睡覺了。

她在那個小而不可思議的世界裡,被黑暗所包圍,是否睡得很熟?我祈願她不會有痛苦的惡夢。

正文 第11章

翌日星期四,上午有堂體育課,我在五十公尺的泳池裡來回遊了幾趟。做過激烈運動的關係,心情舒暢了些。食慾也有了。我到定食餐廳吃了一頓分量很夠的午餐,正要走去文學院固書館查點資料時。在路上和小林綠不期而遇。她跟一名戴眼鏡的瘦小女孩在一起,見到我就逕自走過來。

“上哪兒去?”她問我。

“圖書館。”我說。

“別去那種地方,跟我一起吃午飯如何?”

“剛剛吃過了。”

“有啥關係?再吃一遍嘛。”

結果,我和阿綠走進附近的咖啡室,她吃咖哩,我喝咖啡。她在白色長袖襯衫上面穿一件織了魚固案的黃色毛線西裝背心,戴一條細細的金項鍊和狄斯尼手錶。然後津津有味地吃咖哩,喝了三杯白開水。

“最近幾天你不在東京是下是?我打過幾次電話給你哦。”阿綠說。

“是否有什麼要事?”

“沒什麼要事。只是打打看而已。”

“嗯哼。”我說。

“你的”嗯哼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僅僅是隨聲附和而已。”我說。“怎樣?最近有沒有發生火災?”

“唔,那次相當有趣咧。受害者不多,比較上煙很多,又有現場靶,好玩得很。”阿綠說看。又咕嚕咕嚕地喝水。然後舒一口氣,目下轉睛地看我的瞼。“喂,渡邊,怎麼啦?你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而且眼睛沒有焦點哦。”

“剛剛旅行回來,有點疲倦罷了。沒什麼事。”

“你的瞼好像見過幽靈似的!”

“嗯哼。”我說。

“喂,下午有沒有課?

“德文課和宗教學。”

“可以溜掉不上嗎?”

“德文課不可能。今天要考試。”

“幾點結束?”

“兩點。”

“那麼,下課後和我出城一起喝酒如何?”

“白天下午兩點鐘喝酒?”

“偶爾有什麼關係嘛。你的瞼色呆得好厲害,跟我一起喝酒提提神吧:我也想陪你喝酒振作精神呀。不懂嗎?只要直覺夠好,即使什麼也不知道也能透過大學考試的呀。我的直覺很好哦。從下面三個答案選一個對的之類,我一下子就猜中了。”

“我的直覺下如你的好,所以需要學習有糸統的思考方式,養兵千日用在一朝。”

“那些東西會有用處嗎?”

“在處理某種事情上會比較容易吧!”我說。

“譬如怎樣的情形?”

“譬如形而上的思考,或學習多種語言的時候。”

“那又怎樣幫得上忙呢?”

“那就因人而異了。對某些人有用處,對某些人沒有用處。不過,那些始終訓練而已,有無用處則是次要問題。就如我一開始所說的。”

“嗯哼。”阿綠似乎很佩服似的,牽住我的手繼續走下坡路。“你很拿手向人解釋哪。”

“是嗎?”

“對呀。因我過去向許多人問過英語的假定句有何用處,從未有人那樣清楚的向我說明的。甚至英語老師也沒有。人家對於我這個問題,不是表示搞不清楚就是生氣,或者嘲笑我。誰也不肯好好告訴我。倘若那時有人像你這樣好好解釋給我聽的話,說不定我會對假定句產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