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在外面曬草藥,他帶著人上山來,二話不說就踢亂了我的草藥。我找他理論,他反倒叫人殺我。我一激動,就對他射了一枚暗器。“
“那你還有這種毒嗎?”
“沒了,那個暗器就是最後的了。他不斷派人來我這裡討解藥,可是都被我趕走了。後來被他纏的煩了,我就說,只要他能幫我找到你,我就願意給他解藥。”
這麼說,段亦琛中的暗器,是從木勒身上拔下來的了,他倒真是存的住東西啊!我有些不齒的想,真要是交叉感染了可怎麼辦!
十天過去後,段亦琛的毒已經解的七七八八了。這一天,岑先生在給他泡過藥浴後說:“他快要好了。”
我登時激動的不能自已,劉大夫和段離他們也都興奮的在一起歡呼。
最後一副藥被喂進了段亦琛的嘴裡,岑先生的臉上現出了異樣的光彩:“若惜,就要到時候了。”
我緊緊的握住段亦琛的一隻手,心裡撲通撲通的亂跳。
一個時辰過去了,就在我焦躁的快要忍不住的時候,段亦琛的眼睛緩緩睜開了。
“亦琛!”我湊近他的臉,看著他的眼捐難的睜開又閉上。
“亦琛!”我繼續喚他,又隔了一會,他的雙眼似乎是適應了眼前的環境,終於慢慢的睜開了。
“念心。”嘶啞的聲音從他的嗓子眼裡發出。
“我在!我在這裡!你覺得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劉大夫輕輕的在旁邊說:“夫人,把這個給侯爺服下。”他遞給我一顆小小的藥丸,我接過來塞進段亦琛的嘴裡。
段亦琛又昏睡了好幾次,到第二天下午,他才真正的清醒過來。我這時已經累的趴在他身旁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只見他無限柔情的看著我:“醒了?要不要再睡一會?你看你的眼下都黑了。”
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到他的懷裡,眼淚不斷的往外淌:“你醒了!你總算醒了!這些天,你嚇死我了!”
他的手輕輕的撫上我的臉頰:“讓你擔心了。”
我含著眼淚搖搖頭:“你沒事就好。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中這個毒。”
“原來我是中毒了。”段亦琛輕輕的說。
“恩。你不記得了嗎?”
“沒什麼印象了,我只記得你的身子好美,我好快活,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他的臉上帶了一絲壞笑。
我臉一紅:“剛好就想著那些事!”
他伸手緊緊的抱住我:“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很怕自己醒不來了。可是隻要想到你,還有奶奶、豆豆他們,我就跟自己說,一定要熬下去。熬下去,才能再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