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舉動驚呆了,手足無措地僵立在那。
清瀠更是即驚又嚇得瞪圓了雙眼張大了嘴。她從來沒有見過壞壞小狐狸哭得這麼傷心過,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清瀠心道:“完了,這回是真告狀了。我會不會被師傅砍死啊?”清瀠嚇得將那跪在地上的膝蓋一點一點悄悄地往外挪。她剛挪了幾下,便感覺到自家師傅那冷厲的眸光,嚇得縮著脖子不敢再動了。大概是壞壞小狐狸哭得太傷心,大概是師傅太嚇人,清瀠只覺眼睛一熱鼻子一酸,淚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那自喉間溢位的哽咽悲鳴,那壓抑的哭泣聲,那輕顫的身子,那緊緊地抱住自己還緊揪住自己衣服的纖細玉手,那手掌用力地將她的衣服都快抓裂了,唯恐失去——
包穀僵立在那,她的腦海中有許多紛亂的畫面迅速掠過,那些畫面閃爍得太快,快得連她都看不清,可那氣息和感覺卻讓她覺得無比的熟悉,不斷地擴散,就像是有什麼正在覺醒……
那撲在懷裡抱著她的身軀給她的感覺亦是那般的熟悉,她甚至知道清兒是極少這樣哭的,她的驕傲、她的尊貴,她不允許自己哭泣,只有在委屈至極對著他時才這樣……
她的心疼極了,那是撕裂的疼,因為懷裡的人的哭泣。
包穀下意識的摟住雪清,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輕聲哄道:“不哭。”卻下意識地將手按在雪清的腦後,讓她能安心地在自己的懷裡哭。
好一會兒過後,雪清才逐漸止住哭泣。她抱緊的那纖細瘦削的身子,嗅到的女子馨香,都在告訴她,她懷裡的人是誰。這是包穀!可……她知道玄天……
雪清知道自己該放手,可她鬆不開手,她捨不得放開……
她直起身子,雙手緊緊地揪住包穀的衣服,含著淚看著包穀,說:“告訴我,你是誰!”
包穀的嘴唇顫了顫,她很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