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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定結束我們的友誼,這已形成了一種規律,而每次一旦我這樣做了,你就不斷請求,發電報、寫信,讓你的朋友出面干涉,也讓我的朋友進行干涉,從而設法誘使我同意你回來。1893年5月底,你離開我在託蓋的房子時,我已決心再也不與你說一句話了,或無論如何再不准許你與我在一起了。你在離開我之前的那天晚上,曾大吵大鬧了一場。你是多麼令人厭惡啊!你很快就從布里斯托爾寫信、拍電報,請求我的寬恕,讓我答應與你見面,你的老師他沒同你一起走告訴我,他認為你有時對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是非常不負責任的。大多數認識你的人,儘管不是所有人,都有相同的看法。但我還是同意見你,當然也就寬恕了你。在回託蓋的路上,你請求我帶你去薩瓦,而對我來說,那實際上是一次致命的訪問。

3個月後,也即是6月,我們已在格林了。你在牛津大學時的一些朋友來找你,一直從星期六待到星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