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願意接的話來,話到嘴邊就換成了直接的逐客令,“格格想問的話,想來應該都問清楚了?那我們就不耽擱你接下來的事兒了。”
“那。。。。。。”新月看看訥敏,再看看五福金,心下明白自己是問不出什麼來了,只好站起身來行禮說道,“奴才告退了。”
新月走後,五福金眉間帶著鬱悶之氣說道,“今兒個我可真是開了眼了,活這麼大,我可頭一回見著這樣的王府格格,正經一個差不多的平民百姓家,也未見得會象她這樣呢?虧得咱倆還一個勁兒的幫她找理由,你提太后瑪瑪,我說她弟弟的,可人家滿心裡卻就想著那個內大臣了。”
“這事兒裡也有古怪,”訥敏卻思索起其中的緣由,“內大臣自動請纓出征的事兒,咱們都沒聽說,這格格剛進宮來,什麼都還不熟悉呢,是怎麼聽來的這個信兒?”
“怕不是誰糊弄她的吧?”五福金想了想之後說道,“那個努達海,汗阿瑪已經將他升為內大臣了,如何還會再讓他領兵呢?”
“我倒覺得有可能,”訥敏也想過這個問題,“他好歹也稱得上是朝廷大員,事情的一應利害,他不會不知道,沒了格格在眼前,他的腦子應該也不會再糊塗了,也會知道自己的行為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若真有個機會能讓他戴罪立功,他主動請纓也在常理之中,更何況,他本就是行武出身,這出征之事,對於他來說,也算是輕車駕熟了。”
出於忌諱,訥敏沒分析康熙的心理,其實他這時候的心理是很好猜的,這時候的康熙,只怕見著努達海,心裡的氣就會不打一處來,能將他遠遠的先打發到外面去,也算是正和心意,至於說,努達海此番出征,是罪還是功,到底還是康熙一句話的事兒,就算這次他打得確實好、實在好,那還有以後呢,皇上想處置一個臣子,還怕會找不到理由嗎?
“聽四嫂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可能了,”五福金點了點頭,“而你疑惑的也對,這格格剛進宮,她是如何知道訊息比你我還要早呢?而且,她對這個訊息又為什麼會這麼上心?”
“現在一切還只是猜測,”訥敏沉吟著說道,“內大臣是不是真請了纓?汗阿哥又準沒準?尚都還不能確定,且等看看再說吧,只是那位格格,咱們還是離她遠點的好。”
“那是自然,見過鬼還不怕黑嗎?”五福金很心有慼慼焉的說道,“就那位格格,與她說不上幾句話,我心裡身上都覺得不舒服,想到都是她不知抽了哪門子的瘋,惹得他塔喇氏一族不得安寧,我這氣就往上頂。”
努達海真的是自動請纓了,也真的是要去巫山打夔東十三家軍,端親王府格格的這個訊息,得到了四阿哥的證實,也讓訥敏對自己心中的另一個猜想越發有些印證了,倒是四阿哥,見自己說出了這個訊息,訥敏驚訝之情是有的,但卻是一副“果然真是如此嗎?”的模樣,不禁就有些疑惑。
“爺說的這個事兒,”訥敏不等四阿哥發問,就直接告訴了他,“今天早些時候,我已經聽人說起過了。”
“誰說起過了?”四阿哥一愣,“這是汗阿瑪今天在朝上才決定的事兒,誰這麼快就傳出來了,還傳到你這裡來了?”
“是那個端親王府的格格說的,”訥敏也不賣關子,直接將新月過來的前後經過都說了一遍,然後又對四阿哥道,“之前我和五弟妹還猜是不是有人在糊弄她呢,聽爺這麼說,卻原來是真的,就不知她是如何那麼早就知道了?她可是剛進宮不久的,就算是現打點人,也沒這麼快的。”
“你的意思是,”四阿哥皺起了眉說道,“她跟那個努達海還有來往?”
“來往倒未必,”訥敏搖搖頭,“但通通訊息還是有可能的,格格雖在孝期內不好到處走,但跟著世子和她從荊州出來的,還有一個侍衛和一個侍女呢。”
“孝期內不好到處走?”四阿哥冷哼一聲,“這個話再別拿來說那個格格了,說出來不夠丟人的,她不好到處走,就會來找五弟妹,還找到咱們這兒來了?”
“算了,爺,”訥敏柔聲勸著四阿哥,“那格格行事不謹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您也犯不著為她生氣。”
“我為她氣?”四阿哥冷笑一聲,“她算是哪個牌位上的人,值得我為她氣?該氣的是她地底下的父母家人。”
“他們都已經在地底下了,還能怎麼氣?總不能再氣活過來吧?”訥敏搖頭無奈的說道,“不過,我對這位格格的做法也是越發得有些不能理解了,早先我以為她會對內大臣努達海那樣,是因為她要為將來重振端親王府而拉攏一定的勢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