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寫的自己越來越痛苦了。
☆、海水與火焰 III—鍾穎
若是你喜歡一個人,要麼就是和對方互補,要麼就是一樣。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別把人類想的太複雜,很多情緒都是相同的,不要以為世界上有完全不可相互理解的人,也沒有完全理解的人。所以有蝴蝶效應,所以從無絕對的事。
我和易銘是有不同的,即使我們的靈魂那麼近。她喜歡香辣,我喜歡鮮甜。她喜歡牛肉,我喜歡魚。她喜歡酷玩,我喜歡電臺司令。她喜歡萬寶路,我對香菸無感。她喜歡威士忌,我喜歡甜白。她喜歡略微悲傷的東西,我喜歡暖意融融的恩典。
所有的不同都是我們鬥嘴的重點。是生活的愉快之一。大概我們都奉行一種觀點,若是愛著對方,就是愛著這個人這樣的存在,包容對方,不刻意去改變對方。太多人面對不同的東西就質問“為什麼”,而並非接受這樣東西就是這個樣子。大概這也需要勇氣。
“其實,”她坐在我對面,收拾著剛才為我剝螃蟹而留下的一桌紅色盔甲殘渣,“什麼?”我見她說話吞吐,知道她是有什麼心裡話想說,需要準備時間,需要我去引導她。“穎兒,”她叫的輕緩,似乎這兩字就是我,我就是把自己名字寫在友人帳上的妖怪,這是要還給我名字所以要倍加小心。“我一直都覺得,有你出現是我的幸運。要是沒有你,不知道日子會多,”她眉頭一皺,眼神低垂,好像在視線消弭的盡處,看見了不好的一切,“寂寞,難過,空虛,總之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但是因為你出現了,我覺得我得救了。”
說完,她看著我,我手裡正拿著一支她剝出來的完整螃蟹腿兒,眼睛含笑回望過去。她笑了,便拿著螃蟹的殘軀去廚房了。
邁阿密的夏天來的總是很早,一年四季,不管美國其他地方多冷,這裡總是溫暖。相比LA,我更喜歡這裡。晚上拿了一支澳洲的乾白佐餐,我吃完螃蟹,一手端著酒一手拿著盤子走進廚房。她自然的接過,仔細的洗。我洗了手,便端著酒在一邊看著她。兩個人就這麼什麼話都不說,靜默自然的相處。現在我願意承認她是攻我是受,只要我還能看見她這樣安靜的做家務,安靜的和我一起經營我期待很久的生活。
一切搞定。她擦擦手,便轉身看著我。我搖晃著酒杯,杯底還剩下一口的量。她眼神溫柔,伸出右手來,拉著我端著酒的左手,把酒杯送到自己唇邊,一口喝完。抓著我手腕的那雙手顯得涼,在氣候溫暖潮溼的夏夜讓人覺得舒服。她鬆開我,由我把酒杯放在一邊,也由我把她攬在懷裡,一言不發只是吻她。
“得救是嗎?”熱吻的間隙,我們鼻尖相觸,我喘息著說,“今晚我讓你溺水一次怎麼樣?”
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紅了臉,回吻我,撥出的氣息還帶著剛剛喝下去的乾白的酒氣,“。。。好。”
☆、金牛座—易銘
“誰說金牛座吝嗇?我這是會花錢。而且,要說我吝嗇,分明就是對方不重要。你看我請你吃飯,曾經何時吝嗇過?”易銘和任林栩站在剛開業的大悅城,易銘把星巴克的杯子遞到任林栩手裡,“小心燙”。任林栩唯唯諾諾點著頭,表示不再和有錢人鬥嘴,何況自己也鬥不贏這個嘴皮子賤到學院有名的貨色。“不過你說,我給她買啥好呢?”
任林栩覺得滿頭黑線啊。兩個人一路過來就討論了兩個話題:一,金牛座是怎麼樣的;二,她要給許萱買什麼禮物。天哪,這兩點都把她鬥敗了。金牛座的易銘向她展示了自己可以有多固執:不喜歡的肯定不喜歡,不論怎樣說;喜歡的要是找到了就立刻能搞定。。。但是你喜歡的在哪裡呢??任林栩無奈的很,只想抱著手裡grande的摩卡享受甜膩膩的滋味。初春還是冷。
圍巾?絲巾?胸針?兩個人在路上說道胸針的時候任林栩被易銘白了一眼,“珠寶配飾什麼的,一般的我肯定看不上,我看得上卡地亞。攢段時間錢我也買得起,但是我要是送她那麼金貴的,要是被看出來了也不好對不對?”任林栩了悟的點點頭,“笨。”
好吧,又被鄙視了。“你看你什麼都明白,還在糾結什麼?”“笨啊,就是因為什麼都明白所以才糾結啊,像你這個腦子怎麼可能找得到糾結的點呢。”易銘一邊說一邊往前走,任林栩的白眼她沒看見。“誒,你說香水是不是一個好的主意?”
易銘漂亮的眼睛睜的老大,閃爍的火在裡面跳躍。任林栩點點頭,“但是。。。不是和送珠寶一樣的考慮嗎?”易銘點點頭,“是啊。。。唉。。。”瞬間,她就從激動開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