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法丈夫。
而自己剛才。。。
這樣混亂的心境下,許萱走進浴室,想好好泡個澡,緩解情緒,先好好睡一覺。滿浴缸的熱水反而讓整個身體都軟化,就像被吻到的那一瞬的感覺。情不自禁的,雙手再一次撫至腿間。從外到裡,慢慢慢慢靠近自己的蹊徑,帶著猶疑和不確定,也帶著越來越難以壓抑的□□。許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對自己如此瞭解的,為什麼今晚不管碰到哪裡都是一陣難抑的酥麻,這才撩撥幾下,就已經不可自已了?
進入自己的時刻,她唯一僅存的理智讓她沒有叫出聲來。但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理智的失去,她的腦海裡幻化出的是易銘的身影。她沒有多餘的處理能力去想“怎麼會是你”,只能任由潛意識佔領心智,然後不斷的想象著,此刻不時滑過那些褶皺、激起陣陣波濤的手指不是自己的,是易銘的。
她手指那麼長,清秀漂亮,那麼。。。
“嗯。。。”
是夜。許萱因為睡得晚了,做了一個瑰麗異常的夢。她夢見自己身在一個小鎮子,不知為何,小鎮的人都必須經歷六次生死,次次一樣。經歷過這些,才能獲得最開始被奪走的記憶,找到各自命定的戀人。自己排在隊裡等著重新走進一樣的人生,看著前面的人一個一個被吸進虛空,噗的消失。等到自己也逼真的被吸進去,進入什麼都沒有的境地,才換回錦衣華服,回到鎮上的廣場。自己許是來的遲了,已是夜晚的鎮上煙花璀璨,影影綽綽,大概大家都找回了記憶和曾經。只有自己還在四下尋找自己的命定愛人,好似要那個人在才可以看這煙花一樣。
走啊走啊,終於在一處僻靜地方,看見易銘的身影。看見她穿著青色的衣服,對著自己微笑。似乎並不埋怨,自己來的遲了。
正走過去時,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麼又是這種情節呢。。。
☆、從來未熱戀已失戀—易銘
易銘自那之後就覺得,以後要好好掙錢,努力掙大錢,錢錢錢錢。不為別的,就為以後這樣的國際航班可以坐稍微舒服一點的頭等艙。現在她明白為什麼有的人很不想出這樣的長差了,媽蛋的,飛機太難坐。在美聯的飛機上,先看了《鬼影實錄》。覺得好沒意思。但是又找不到電鋸系列,然後看了動畫片看了《指環王》,睡了一覺。大概是北京時間凌晨一兩點的時候醒來了,走到客艙末尾處找空乘要水喝,然後靠著窗子看外面。
要是她知道許萱睡前把自己當做性幻想物件,她一定可以立刻跳到下面北極圈的冰面上再飛上來。可惜她不知道,所以她只是覺得冰面很漂亮。
昏昏睡睡間,她不斷的起來走到窗子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當做起來運動運動。飛過冰原,地平線那邊無盡的一抹藍,像上帝的溫柔關懷。夏天,極晝的時節,無盡的光亮,無處躲藏。全部暴露。飛過加拿大的英屬哥倫比亞,不知道是不是廣袤的草原和星星點點的湖泊,但是從一萬米以上的高空看來的確是。那麼多,那麼多,像沼澤一樣。好像有的還結著冰。有的已經慢慢化去。
在對未知的北美的劇烈好奇中,她們終於抵達底特律。她們已經疲憊的要死,拖著混沌的腦子在天殺的無比狹長的底特律機場由一頭走到另外一頭。累死了。連最舒服的拖鞋也穿的累人。底特律地面溫度只有16度,天氣陰沉,好像馬上會下雨一樣。易銘看著這樣天氣,莫名想起了家。很像家。
然後就開始換時差。夏令時,整整十二個小時,現在大家還在凌晨沉睡吧?美帝的國內小航班在下午時分起飛,易銘忍著腰疼支起身體看著窗外,能看到城市豐富的林帶,遠處的河流。飛行高度看來不高,一路上她們都能看見幽藍色的慢慢落下的夜霧中燈火璀璨的城市。她不知道自己飛行經過了哪裡,但是那城市如此美麗如此明顯,完全不像在國內飛夜機的感覺。
這是地球的另外一邊,完全不一樣的世界。連機長廣播都是幽默的,不是定式的。一切都讓她覺得新鮮舒服,喜歡。最後也收服她的心的一部分,讓她願意來到美國,在這裡經營她的人生,找到她的幸福。
當然最後降落在悶熱的邁阿密,美國東部時間凌晨一點把自己仍在床裡,看著另外一張床上已經睡成死豬的盧靜,那一瞬間,再新鮮的世界也無力探尋了。
一早醒來,因為住Holiday Inn,狹小的大堂那邊就是非常簡單的餐廳,簡單的早餐。易銘後來會覺得那樣生活過是一件好事,甚至是人生的寶石。作為一個學生,相對來說要求嚴格並非富貴的學生一個人在異國生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