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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瀑布一樣。那天發生的事,就好像印象太深的電影一樣反覆放映。許萱情不自禁的撫上自己的雙唇,似乎像又接觸到易銘的雙唇一樣。

我給你的吻,是不是最好的禮物?你會不會這樣覺得?

那天和易銘走出銀行後,許萱覺得既然是易銘生日,那就多陪她走一走吧,好像自己一直剝奪她的這項“權利”。好像自己也醉了一樣,腳步放慢,身心沉迷,從晚風到血液乃至四肢百骸都變得柔軟。她說今晚我最快樂,她說謝謝自己,她不知道她自己這麼說的時候,像是在青澀的表白,自己自是沒有看見,卻覺得她的臉應是紅了。易銘停下腳步,許萱也難得順著她的意思停下來。你想說什麼?今天你想說什麼我都願意聽,

卻聽見她說,

“希望很多年後,我若是歸來,還能看到你,如永不凋謝的鬱金香一般馥郁,美麗,高雅。就像現在。永遠不變,永遠是女神。雖然說經歷時光變遷的東西更有味道,但我卻希望你永遠不老。永遠。”

青春不老。像鬱金香一樣美麗。

周圍很安靜。很高很高的塔要封頂,很雄偉很壯麗的大壩要合攏,很多很多的易銘做過的事,她的笑容她的聲音她的文字,是誰啊,默默的把它們都放在風中,成為今夜的荷爾蒙。許萱本在輕笑,聽到這段話,笑容停住,感覺自己眼眶似乎有點溼潤。

是啊,沒人這麼對自己說過。如果之前她對易銘的所有猜測都只算得上臆測,此刻彷彿全部證實了。簡單純粹不在雜質,只是單純希望自己美麗永久。你的眼睛,琥珀一樣的眼睛在昏黃路燈下都美得清亮奪目,你的瞳孔告訴我你說不出口的所有情緒。

我知道你愛我。那是一種溫柔如水的愛情,對不對?你包圍了我,在不知不覺間讓我也無力抵抗。你讓我發現原來我一樣,一樣的需要在瞬間對一個人示弱,對一個人卸下防備,釋放依賴。我曾以為自己也可以非常獨立,卻在你面前需索依賴。情人之間的依賴。

我走到你面前,輕輕擁抱你。就像我曾經在校園裡見過的那麼多戀人一樣。女孩輕輕靠在男孩的肩頭。男孩的肩膀即使看似羸弱,也在那一刻充滿力量,無形的散播開來。那樣的戀人,是真正相愛的孩子吧?

而我,也把下巴放在你肩頭。聞到你身上的特別香氣,像孩子,因為混雜了淡雅的香水所以,還顯得溫柔。是啊如你所說,你的身體,你的雙手,那樣溫暖。

許萱無法釐清那一瞬間的情緒。放開的到底是什麼?我到底想在易銘身上依賴點什麼?難道就是她的甜言蜜語讓我感動嗎?就是她的溫柔讓我馴服嗎?不一而足。是她,那一瞬間讓我想和她擁抱。釋放我心裡貌似壓抑的情感。

也許本以為抱一抱也沒什麼不好,或者根本沒想。聞到她體香就順勢沿著肩膀往上移,沒想到她卻立刻扭過頭來,我居然就。。。

我居然就吻了她。

原來親吻一個女子的感覺是那樣。她的唇和她的人一樣溫柔。

兩個人都僵在裡。不知道多久。許萱出於震驚中,大概易銘也不敢動。是自己先緩緩的離開她用嘴唇營造的溫柔鄉,鼻尖相觸,似乎都帶來電流。許萱這才發現自己把易銘抱得好緊,整個人似乎都貼在她身上,緊緊相貼。

昏暗中兩人分開,許萱心慌意亂,易銘的呼吸聲在她聽來好明顯,和自己的心跳一樣明顯。易銘的手大概之前保持了一個想要抱住自己的狀態,只是沒有碰到。於是自己鬆開她身體的時候,她的指尖從自己的小臂滑過,竟是那麼涼。

“你。。。”她低低的呼喚自己,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也許在黑暗中她看不見自己的混亂表情,和忽然抱起左臂的右手,“。。。好好享受在遊輪和邁阿密的旅行吧。。。我在天津,嗯,等你。”

那輛計程車怎麼來的那麼合適啊,自己一個轉身就走了。從後視鏡裡看見她站在原地,表情看不清,雙手插著褲袋,但一直看著自己遠去。

一個吻就讓自己混亂到現在。

許萱的思念想要發瘋一樣,拿出那沓CD,隨便塞一張進光碟機,就在書房裡安安靜靜的聽,聽易銘給她的那些歌,安靜的歌,像她的溫暖眼神,她的無奈微笑,她的吻。

發呆的時間裡,她沒發現趙航宇已經回來了。“嗯,你還沒睡?”直到丈夫出現在書房門口說這麼一句話,許萱才猛地回頭,“嗯?嗯。。。不困,有點事。”“還有心情聽歌啊。呵。我先睡了。”說完航宇就走了。許萱呆看著剛才還存在著一個人的那團空氣,

剛才還出現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