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來搪塞。
“嗯,是我考慮不周了。”謝語寧聞言,思索了一會兒又道:“不如這樣吧,齊王府附近有一處院子,環境很好,靜兒過幾天,等此間事了,就搬過去吧,楓兒也方便照應你,你孤身一人在外頭,我們也不放心。”
司徒文靜見皇后娘娘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再不點頭,真是有點不知好歹了。
謝語寧見司徒文靜點頭答應了,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放了下來。又和司徒文靜拉了一會兒的家常,才起駕回宮。
後來,太子妃、睿王妃等人也加入了說客的行列,世子妃已經大好,司徒文靜索性躲出了府,我得罪不起你們,我躲還不行嗎?
只是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呀,唉!不知那枯葉大師何時才回京,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司徒文靜感到非常的迷茫。
“玉郎,玉郎,你終於回來了,爹可想死你了。”司徒文靜的衣袖忽然被人緊緊的抓住了。
司徒文靜忙扭頭一看,原來是一位五十多歲左右的灰衣老者。只見他正眼淚汪汪的看著司徒文靜,神情似是十分激動。
“老人家,我不叫玉郎,你認錯人了。”司徒文靜忙說。
“不會的,你就是玉郎,我不會認錯的,你快叫爹呀。”老人固執的說道。
司徒文靜不覺有些好笑,竟然有強認兒子的:“老人家,你快放手,在下真不是你的兒子。”
老人仍然不鬆手,這時從遠處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一位青衣老者道:“老爺,你認錯人了,這位小哥年紀輕輕,比少爺小多了。他不是少爺。”
老人好像如夢初醒,忙鬆手放開了司徒文靜,神情馬上恢復了清明。遂向司徒文靜賠禮道:“小兄弟,老朽思子心切,得罪之處還請海涵。”
“不礙事。”司徒文靜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不過,小兄弟真的和犬子長的很像,剛才在馬車上驚鴻一瞥,還以為是玉郎回來了呢。”老人非常失望的搖頭嘆氣。
司徒文靜細細打量了面前的老人,面容清奇,隱隱有股威嚴之氣。頭髮有些花白,精神還好。身著灰色的布衣,但是面料卻是上乘,腰繫藍田玉,腳蹬無憂履。想必也是富貴之人吧。
司徒文靜見那老人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們會不會也想眼前這位老人一樣,思女欲狂?
令郎一定會回來的。”司徒文靜出言安慰道。
“小兄弟,借你吉言,希望我有生之年還能見上玉郎一面。”老人神情落寂的說道。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老人家看開些吧。”司徒文靜說完正欲轉身離開。
“小兄弟請等一下。”身後的老人出聲喚道。
“不知老人家還有何指教?”司徒文靜只好轉身看向老人。
“指教不敢當。只是今日與小兄弟甚是有緣,相請不如偶遇,老朽做東,請小兄弟喝一杯清茶,不知小兄弟可否賞老朽一個薄面?”老人指了指街對面的茗人居,期待的看著司徒文靜。
“好,那在下就叨擾了。”司徒文靜爽快的應承了。
一邁進茗人居的大堂,就有機靈的夥計將二人引到雅座。
“小兄弟平常喜歡喝什麼茶?”老人笑眯眯的問道。
“呃,在下不太講究這個,客隨主便吧。”司徒文靜道。
“那就上一壺普洱。”老人對店裡的夥計吩咐道。
“普洱茶?”想不到這個時代已經有普洱茶了。
“怎麼了?小兄弟不喜歡喝普洱茶?”
司徒文靜忙擺手道:“不是,我很喜歡,普洱茶濃厚醇香。我爹就很喜歡喝普洱茶呢。”
“噢,這裡的普洱茶很不錯的。小兄弟以後有空不妨多來。老朽每天這個時辰都要到店裡喝茶。”
“好,那下次就換在下請客。”司徒文靜對眼前這位老人極有好感:“在下複姓司徒,老人家就喚在下文靜吧。”
“小兄弟也姓司徒?這可巧了,我們還是同宗呢。”老人驚訝的說道。
“晚輩見過司徒老爺子。”司徒文靜站起來施了一禮。
“文靜不必多禮。”老人站起了虛扶了一把,從腰帶上解下一圓形玉佩:“老朽身上沒帶甚好物件,這塊玉就當老朽給後生晚輩的見面禮。”說罷,就把玉佩往司徒文靜手裡塞。
“老爺子,這禮物太貴重了,使不得,使不得。晚輩受之有愧。”司徒文靜慌忙將玉佩推了回去。
老人見狀遂板著臉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