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意,所以現在這般混亂,也沒什麼奇怪的,到了四百年前,載天州被封給了武運侯,這才變得好了些,不過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太多,難以解決,也只能這樣了。”向岸白前面解釋道,“據說武運侯的年齡也大了,天朝上國的封地都是不能傳給後代的,屆時會怎麼樣也沒人知道,所以現在的官員又都開始摸魚了。”
子柏風聽他解釋,有些訝然,道:“岸白,沒想到你對此如此有見地。”
修士們大多對政治不是特別感興趣,畢竟他們大多在山上生活,凡俗如何,很難影響到他們。
向岸白摸了摸腦袋,嘿嘿一笑,道:“實不相瞞,我就是載天州出身,修仙之前,還考過秀才,後來卻是都荒廢了。”
“難怪。”子柏風點點頭,“若是有閒,我倒是要向你好好討教一番。”
“大人言重了。”向岸白可不敢當子柏風的討教,“不過在載天州,我確實頗為熟悉,大人有什麼吩咐,只管說就是。”
一路走走行行,馬車全是角馬所拉,道路好時,會放開速度疾馳片刻,可畢竟載天府太大了,一路行來,也足足走了接近一個時辰,向岸白才道:“到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這處院子是我選的,雖然距離空港遠些,但是在靠近中心的位置,東方不遠處就是貢院所在,西邊就是載天府的各種政府機構所在,包括知州府都在,所以就選在了此處。”
“不錯。”子柏風點點頭,“看得出來,你花了許多的心思,多謝。”
“為大人服務是我的榮幸。”向岸白道,“大人,府裡的一些僕人我也簡單配置過了,若是您不滿意的話,我就再換。”
“這樣就可以。”子柏風點點頭,一切安置下來再說,就算是僕人裡有一些人有什麼不軌的圖謀,也逃不過他的耳目,到時候再換就是。
說著話,馬車終於停了下來,眾人向窗外看去,一間佔地不小,卻頗為樸素的院子就在眼前,青磚紅瓦白牆朱門,門上懸掛的牌匾還空著,沒有字跡。
子柏風發現,這位向岸白真的是比他想象中還要細心。
聽到門外有聲音響起,大門開啟,一名老管家開啟門來,露出了笑容。
子柏風從車上下來,老管家立刻上前兩步,躬身道:“老爺,夫人,幾位少爺小姐,歡迎回來,一路旅途辛苦了,小老兒是管家,老爺叫我阿福就好。”
又是福伯……子柏風想起了西京那位嘮叨的福伯,頓時心中翻了個白眼。
“福伯,謝謝你。”子堅笑著點點頭,和福伯說了幾句,小石頭卻已經哇哇叫著,衝進了院子裡去了。
一行人既然下來了,也就不再上車了,直接從正門跟著福伯走進去,由福伯一路介紹著。
這處院子比子柏風在西京的還要大上一倍,不過並沒有活水流過,只有院子裡挖了一個潭子,種了些蓮藕,養了些錦鯉。
載天州比較偏北,氣候比之蒙城和西京都要更加寒冷,一年之中有四個月是冬季,現在正是載天州難得的好時光,各色花朵爭奇鬥豔,撲鼻清香。
這院子足有三進九院,除了正門之外,還有數個側門,足有數百座建築,在載天府裡有這麼一進院子,也可以跨入富豪之列了。
當然,想要買下這進院子,定然也是向岸白或者龍爪長老等人動用了應龍宗的關係,否則絕對買不下來這等好地段,好院子。
子家人都愛清靜,住在最安靜的後院,三進的中院,後方是一條靜僻小路,能容車馬並行,卻並沒有多少行人,正是鬧中取靜的意思。
燕老五、柱子、燕小磊等人和他們一起住,這些年來,大家親如一家人,子柏風帶燕小磊來的時候,子吳氏可是拍胸膛保證了,把燕小磊當自家的孩子看待,絕不絲毫怠慢的。
非間子、非紅子和丹桂盟其他人住在左院,其他人把剩下的地方瓜分一番,百多人竟然住下還挺寬鬆。
當日眾人安頓一番,收拾停當就早早睡下了,剛剛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雖然身體上並不累,但是心理上卻有一種難言的疲憊,很難消除。
當然,在睡下之前,子柏風到了大門之前,大筆一揮,子府兩字躍然匾上。
第二天一早,子柏風還沒起床,就聽到了禹將軍的聲音:“好啊,柏風這小子,竟然準備了這麼寬敞的院子!大叔我昨天晚上都和別人擠一張床呢!”
載天府的驛館可沒怎麼接受過國賓級別的人,除了皇室的人安排的稍好之外,其他人都要和別人擠著睡,雖然身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