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象是掩飾著什麼說:“還不快去看醫生!”
對倫亞要塞第二天的進攻結束了,堅城仍然屹立在第二僱傭軍團面前。在血紅色夕陽的照映下,疲憊的將士們收隊回營。在路上費路西指著夕陽對巴齊說:“出征前怎麼也沒想到會過這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巴齊坐在擔架上,肩膀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說:“農民一年收成兩次或三次,但願我們不要這樣。”
“一年?”費路西瞧瞧自己的部下:“我們隊兩天就傷亡了上千人,別說一年半載,拖個十幾天就全死光了。
“頭,無論死多少人,你一定會活下來的。”巴齊略帶傷感的說。
費路西不願意繼續說下去,討論這個太不吉利,他岔開話題道:“我很羨慕你啊,我要是受點傷,明天就可以躲在軍營裡睡大覺了。”
“這好說,你自己捅自己一劍就行了。”
“巴齊少尉注意你的言行。”費路西板著臉表情嚴肅的說:“自殘行為是違犯軍律的,故意慫恿他人違犯軍律同樣是違犯軍律的。”
兩人發出了與周圍氣氛不和諧的笑聲,附近計程車兵們好像漸漸的也被感染了。
深夜的軍營相對是比較安靜的時候,第二僱傭軍團的眾人大部分進入了夢鄉。幾個要害的地帶安置著用劣質晶石作能源的大燈,其他的一些地方燃燒著澆了油的松木火把,但仍不足以把軍營全部照亮,一支支的巡邏隊不斷的在光明與黑暗中穿梭著,偶爾發出一陣響動。黑暗的角落裡,哨兵默默的監視著周圍的一切。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打破了一切,是從大營外圍的哨兵那方向傳來的。
費路西正在大睡,但他的感覺比每個人都更敏銳,被這聲慘叫驚醒後,費路西迅速的跳下床,胡亂套好衣服走出大帳。
急促的馬蹄聲夾雜著一陣陣的喊殺聲從四周傳來,強烈的衝擊著費路西的聽覺。我們被夜襲了,他意識到,是要塞守軍?不像,守軍哪有這麼多的人手和馬匹能同時從四面八方發起襲擊。
慘叫聲接二連三,某一方向突然變得明亮,八成是被燒了。費路西所在的地方靠東,很快就有敵人從東方衝進了他們萬人隊的營地。敵人全是騎兵!費路西震驚的發現,這一定是經過長途奔襲而來的。他不由破口大罵,總部那幫人都是蠢豬!怎麼讓他們過來的?
士兵們全都走出來了,但很快就演變成了一邊倒的屠殺,費路西眼看著自己的部下被一批批的殺死,敵人好像人數更多?
亞茲拉爾元帥騎著馬停在大營附近的小丘上,觀看著自己導演的屠殺。他一來到這裡就發現,神英軍的的營地規模不是很大,所以並不是主力。元帥的估計是:情況有變,在他們的騎兵集團出發後,經過一天才到這裡,期間敵軍的主力大概恰好轉移到別處了。
雖然沒遇到敵人的主力,但不能白跑一趟,亞茲拉爾還是下令對這支神英部隊進行了突襲。
元帥估計這支敵軍人數大約為5萬左右,8萬騎兵襲擊5萬,這太簡單了。4萬騎兵從四個方面向敵營中心進行衝擊,然後交叉換位反向衝擊,剩下的4萬騎兵在外圍封死出路,攔截外逃的敵軍士兵,整個佈局如同一張大網罩住了第二僱傭軍團。
“巴齊!”費路西吼著說:“你騎上我的馬快逃!”
“頭,我不能!你…”
心急火燎的費路西不由分說,他運力抓起巴齊往自己的馬匹背上一放,拔出自己的劍打算一齊上馬殺出去,還沒等費路西上去,一隊摩蘭騎兵殺聲震天的衝過來,他的馬受驚的跑掉了,費路西本人被摩蘭騎兵擋住了。
費路西發現自己的細長佩劍在這時簡直成了廢物,他把劍往地上一丟,順手抓住一根刺向自己的長槍,這槍是鋼製的,質量不錯,費路西抓住槍尖雙臂用力一抖,打算奪下這杆槍。槍的主人身體猛地一晃,但是仍不撒手。費路西再次加力,大喝一聲,用力的把槍桿往上一掀,對方倔強無比,死死的攥著自己的槍,結果他的身體附在槍桿上被費路西從馬背上挑了起來,費路西狠狠的一甩,把對手摔到了數米外的地上。
“噹啷!”一聲,對方的頭盔掉在了地上,露出長長的秀髮。是個女的?費路西微微驚訝一下,放棄了下殺手的機會,翻身躍上她的馬匹。
幾支長槍同時向費路西刺來,費路西兩腿一用力,踩著馬鐙騰空而起躲過了刺殺,他的身體在空中爆出銀光,貫滿真力的長槍被他單手揮舞出一道扇形的圖案,亮晶晶的槍尖宛如流星劃過,切斷了兩名騎士的喉嚨,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