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就想著怎麼弄你的腿吧。少操那份閒心了。”
安裡木探身拉著封紅旗的胳膊:“紅旗,看著咱們倆同事這麼久的份上,你就幫我一次,我就是想知道小憐是不是在上課,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我出事了,她是不是還能安下心來上課。”
封紅旗被安裡木纏的沒辦法,只好答應:“我都怕了你了,第一次知道你這沒脾氣的人纏起人來這麼麻煩,行,你先養著吧,我幫你查,行了吧?”
安裡木鬆開手,不好意思的笑,“我這不是沒法子嘛?我要是能自己查,肯定不會麻煩你,紅旗,當我欠了你一個人情。”
“拉倒吧,我要你什麼人情?”封紅旗伸手在安裡木受傷的腿上彈了一下,安裡木疼的死去活來,他站起來拍拍手,直接走了。
關門聲響起,安裡木護著腿的動作慢慢放下,小憐到底有哪裡不對勁?有的,肯定的有,不單單是她分手時的乾脆利落,更多的,是她的態度,那樣決絕,那樣毫無迴旋的餘地,就好像,她早已知道有那一刻,只是在等他說出口似的。
安裡木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展小憐的人,就連展爸展媽都不及他了解展小憐,他見識過她最自然最坦白的無恥一面,也見識過她最可愛最純真的下流一面,他親眼見證了她從穿著開襠褲的小奶娃成長如今的大姑娘,他比了解他自己還要了解展小憐。
安裡木看著自己的腿,他的腿還能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走路,他不知道,連醫生檢視了片子以後都開始搖頭,安裡木知道,自己這次,或許是真的站不直了。
國慶長假在擺大學生的期盼中總算來了,穆曦要回家,展小憐跟她揮揮手,慢吞吞的回了宿舍,宿舍的三個學生都在收拾東西,準備明天回家。
展小憐傻呆呆的坐在,一時不知道要幹嘛,展爸給她打電話說待會過來接她,她也沒什麼要收拾的,就等著展爸過來。
回了南塘鎮,展小憐進家門的時候往隔壁安裡木家看了看,除了門口那隻賤狗外,也看不出安裡木到底有沒有回家。吃晚飯的時候展小憐忍不住問了展媽一句:“媽,木頭哥哥回家沒?我聽說他腿受傷了,嚴重不嚴重?”
展媽看了展小憐一眼,又看了展爸一眼,才說:“前幾天就回來了,聽說是單位放他假,回家來養傷了。看著挺嚴重,到底怎麼樣也不知道,這都多少天,反正還是不能走路,這孩子可真倒黴,好不容易考上公務員,幾個月前聽她安嬸說有可能要升職加薪,現在出了這事,估計也泡湯了。”
展小憐“咦”了一聲,“木頭哥哥沒出來?”
展媽跟展爸其實現在對展小憐挺放心,主要是這孩子表現的好,跟安裡木分手後,她就沒去找過,問起安裡木,這還是第一次,展爸展媽心裡就想著畢竟還是一起長大的孩子,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要是展小憐壓根不關心安裡木的死活,展爸展媽反倒擔心展小憐的教育是不是出了問題,怎麼一點同情心和愛心都沒有。展媽見展爸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就點點頭:“反正從回來到現在,我就沒看過他出來過。”
展小憐兩口扒完飯,放下碗往外跑:“媽,我去看看木頭哥哥。”
展媽趕緊站起來想去追,被展爸一把拉住,“你坐下吃飯,讓她去看看,她跟木頭一起長大的,別弄的跟個仇人似的,對孩子也不好。”
展媽坐下來,“你現在不攔著,要是兩孩子又湊一塊,我看你還拆不拆。”
展爸喝口湯,看了眼展媽:“別說南塘鎮,就是整個擺宴的男孩子,我都要拆,小憐是他們要的起的嗎?”
展媽沒說話,只是低頭吃飯:“你就自戀吧你,你還真當小憐是什麼人家那些金枝玉葉?還配不上呢,別到時候我們小憐被你這個爸搞的嫁不出去。”
展爸一臉不想跟展媽見識的表情,端著碗還特地換了個方向:“我懶的跟你說話。”
展媽氣的無語:“我還懶的理你呢,神經。”
老夫妻倆一邊吃飯一邊鬥嘴,展小憐跑出去後直接去安裡木家,門口拴在的狗對著展小憐“汪汪汪”的叫,展小憐站在門口不敢進去,跟狗對峙,怎麼攆狗都不動,就是攔著門,展小憐氣壞了,左右看看,拿起一塊磚頭就對著那狗砸過去,狗被砸的“嗷嗷”兩聲,爬起來後又擋在門口,對著展小憐發出憤怒的吼聲。
展小憐沒辦法,只能站在門口對著門裡頭扯著脖子喊:“木頭哥哥!木頭哥哥!”
安嬸踩著拖鞋出來,手裡還端著碗,看到展小憐愣了下,心裡想著這孩子的皮怎麼這麼厚實呢?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