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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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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死!”清河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

一彥抱著腳跳開,倒在地上哀嚎。

“裝什麼死?起來!”清河用腳尖踢踢他。

一彥在地上打滾,賴著不肯。清河被他氣得夠嗆,俯身拉住他一隻胳膊往上提,“別鬧了。”一彥眼睛一轉,眼波流動,在她耳邊吹氣,“我怎麼鬧了?你倒是說啊。”

“算我怕了你了。”清河嘆口氣,努力把他拉起來,卻反而被他帶到地上。一彥趁機壓住她,摸著她的臉,勾起她的下巴,“你怕我什麼?我想聽你這張美麗的小嘴,說點我喜歡的話。”

“放開!”

“你讓我放我就放,那我不是很沒面子?”

“你——”對他這種無賴招數,清河實在是沒轍。

一彥輕笑,在她的胸脯上抓了一把,“軟軟的‘大饅頭’,我就愛抓,我還要吃,你能拿我怎麼樣?”

清河面色通紅,睜大的雙眼恨不得把他活活剮了,“無恥!”

一彥扁扁嘴,“我有牙齒,還有一口好牙。”說著張開嘴,顯擺似地露出一口雪白的美牙,又把清河氣了個半死。

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他不是惡魔,簡直就是魔王!再也沒有比他更可惡的人了!

一彥彷彿讀懂了她的眼神,把她抱在懷裡,在她臉上狠狠親了口,“好香啊。老師身上有種很獨特的味道,又香又軟,就像——一個新鮮出爐的大包子,讓人恨不得想一口吞下去。”

清河被他活活氣暈了過去。

到了第二天上午,姜別也沒有回來,反而打了電話,把清河和一彥叫到了警署。

這是個放案卷的房間,唯一的一扇門都上了鎖。

房間裡只有四個人——姜別、一彥、清河、隊長陳鍵鋒。

姜別拿著找出的卷宗,從牛皮袋子裡取出的資料攤開在桌面上。他指著一張紙上的圖案問清河,“是不是這個?”

清河只看了一眼,就辨認出來,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開槍的人是誰了。”姜別在紙上寫了四個名字——牛莉、周靜、高廖雲、陳鍵鋒。

陳鍵鋒不幹了,“怎麼我也有嫌疑?”

“只是為了公平起見。”姜別說道,“還請見諒。”

陳鍵鋒只好作罷。離案件破解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再查不出來,他這個隊長兼局長的位子就懸了。

姜別劃掉了牛莉的名字,“她當時就在隊長的旁邊,沒有開槍的時間,也沒有這個動機。”陳鍵鋒點點頭,又見他劃掉了周玉的名字,然後在高廖雲身上畫了個圈圈。

清河微微一怔,想起了這個警官,似乎是個不到三十、面板黝黑的俊朗男人,臉上還帶著微笑。他是開槍的嫌疑犯?清河有些不能接受。

姜別抬起頭,筆在指尖橫扣,對在場的三人緩緩說道,“這個圖案,可能你們都沒有見過,但是,我卻知道。我曾經去過西部沙漠,在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上,有一座關押特殊犯人的監獄,裡面的每一個犯人,胳膊上都會刺這種圖案。”

陳鍵鋒想起之前檢查的兩具屍體,一高一矮,胳膊上似乎也有這個印記。

姜別的手中的筆在圖案周邊的一圈文字上劃過,“這是編號,代表他們在監獄中的關押區域。據我所知,半年前就有‘ZX11745’地區的一幫犯人一起越獄,上面查地很緊。為了不影響民眾的情緒,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

陳鍵鋒道,“你是說,這三個搶劫銀行的匪徒都是從那個古怪的監獄裡逃出來的?”

“對,不過,肯定不止三個。他們都是窮兇極惡之徒,極有可能是想撈完這一票就逃到緬甸。這樣,我們就很難追到他們了。”

陳鍵鋒被搞糊塗了,“那這和高廖雲有什麼關係?”

姜別沉聲說道,“半年前,和這幫匪徒一起越獄的不止犯人,還有一個獄警。”

“什麼?你說高廖雲不可能,他可是上面引薦的呀,怎麼可能?”陳鍵鋒恍然。難不成還是個家裡有勢力的,闖了禍出來避難?

“陳局長,這裡面的彎彎渠道,你我心知肚明。”姜別收了案宗,鎮重地說,“本來,我也不想追根刨底。高廖雲究竟是大意還是別的原因,才讓匪徒潛逃,我的興趣不大。他上面有哪些人在保他,我更沒有興趣。但是這次,影響重大,這幾個匪徒流竄在這一帶,對人民的生命和財產造成了嚴重的威脅,我們必須將他們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