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人的來路了嗎?”
沐悉少有的正色回道:“他們沒交幾下手便撤退了沒留下什麼痕跡,但明顯是衝著救姑娘去的。”
沐沂邯冷冷一笑:“哈哈。。。遊戲越來越有趣了!”
沐悉面帶不平恨恨的問:“主子,咱還不動手麼?手腳胳膊都癢得難受!”
“也該是時候給下點狠料了,不然也太對不起他們!”
沐悉一聽來了勁,歇菜了這麼久終於有點正經事做,忙屁顛的閃了人。
沐沂邯抬頭看向陰沉的天,回想著這幾日不眠不休的尋找,他感覺心到現在似乎還被某種東西扯著,他從來沒有這樣不踏實的感覺,縱使是已經尋到了她,以後還會發生什麼他不敢想。
小小一個有名無權的侯爵,能保護心愛的人一輩子?給她世間最好最好的一切?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得到高位,他不想再發生同樣的事,不想象那日一樣,在十里坡的獵戶家發現她的包袱卻不見她的人影,只見茅屋滿室狼藉,他憤怒的一劍六響宰了門前大樹上綁著的六個大漢卻不能親手宰了始作俑者。
他不想再次看到像崖邊那樣觸目驚心的打鬥痕跡和點點血跡,他只知道當時的他快要瘋了,幾乎是立即想縱身跳下去尋他要找的那個人,他知道她在崖底等著他,但她是否活著他不知道,不敢想。
若不是容顏死死的抱住他,可能將是永遠天人永隔。
不,他不要這樣的惡夢在來一次,只有把權力握在指間,才能護她一世周全。
攤開掌心,躺著一個小小的白色瓷瓶,方才在坪城南角門他隱約看見天青色的身影一閃而沒,是他麼?
若不是他誰能辨得自己在十里坡佈下的暗哨玄機,輕而易舉的穿出林子?
若不是他誰還能輕易控制小元兒的寒症不被複發?
這瓶子的藥粉。。。。。。莫不是他的宿疾更甚從前?
他何故現身南晏?他到底是誰?
他救下小元兒卻不直接交給他,卻在百里以外的坪城將她歸還,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想到這,心裡湧起陣陣不痛快,不管是誰都休想把主意打到他的元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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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暈乎乎的睜開眼,眨巴眨巴甩開眼簾的霧氣,周圍一切那麼的熟悉,熟悉到心安。
淺紫色簾帳,淺紫色真絲被褥鋪蓋,床前衣架上搭著幾件淺色長袍,枕上清爽的薄荷杜若香。
她感動這樣的安寧,感動到把頭深深埋入紫色絲質軟枕,吸取她久違熟悉的香氣。
此刻她不想計較為何會在他的房間他的床上醒來,她只想證明這些不是做夢,她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要不要本候委屈點,讓你直接聞本人!”陰陽怪氣的調侃聲在榻邊響起。
蕭靜好抽回神,一把抓起剛嗅得帶勁的軟枕丟向床邊人。
沐沂邯挺胸接中暗算,“哎呦”一聲順勢一倒,滾向床榻中央,不偏不移正好壓中倒黴的蕭靜好。
“該死的混蛋。。。。。。放開我。。。。。。”被他壓得喘不過氣,手腳並用的想踢開身上的人。
沐沂邯兩腿管住她被子下亂蹬的腿,一把從被子裡掏出她的小臉,邪魅輕噓:“噓。。。。。。別吵,你不知道男人就是喜歡反抗的女人,你越反抗就證明越想讓我碰,再蹬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吃了你?”
他長眉斜挑眼神迷離,臉頰緋紅,眼尾的淚痣紅的妖豔到透明,嘴裡透著醉人的酒香,灼熱的呼吸噴出,燒紅了她的臉。
他雖性子不正經,但絕少這樣動情到讓人害怕。
蕭靜好不安的別過臉,扯開話題:“你喝酒了?真臭!”
沐沂邯呵呵一笑,翻身滾到一邊,也不脫鞋也不蓋被,兩手枕頭看著帳頂,不住的輕笑。
“哎呦。。。這孩子生病了吧?”蕭靜好促狹探他額頭,卻被自己這個動作觸動了心裡某個角落。
沐沂邯並沒發現她小小的失態,捉過她的手,在自己掌中細細摩擦。
“你從不好好聽話,叫你不要離開候府你偏要,還自己逃跑,就你那幾支針放倒那幾人真算你運氣!你真不信我會救你?”他輕身責備,扭頭目視正要著急辯解的她。
“我還沒說完!”他堵住她的話:“也算你真有運氣,這寒天那野林子裡鮮少有野獸出沒,要真在其他季節,不說野獸,就算是一個腐葉形成的沼澤也夠你受的,你跑就跑吧,還放火燒屋,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