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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蕭靜好橫他一眼,抬袖擦去眼淚,執拗推諉“我不知,我怎麼會知道候爺要什麼,不會真是要我吧?我還這麼小。。。。。。”

“你真篤定本候不敢收了你麼,雖然沒相貌,但是養幾年還是可以當個侍妾的。”

這丫頭真如沐悉說的賊精,軟硬不吃,不過再硬的蚌殼在他手裡也能自己開口,再韌的絲也能自己崩斷。

蕭靜好神色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很快恢復淡定自若,和他鬥法哪能這麼快就萎靡敗陣,需將他的話都當廢話聽才是正道理。

見眼前丫頭不動聲色悠閒靠在貴妃榻上,微微一笑接著嘆道:“哎,還真有點不妙,本候可是知道你父親已經查得流雲落腳之地,很快也會知道東西在你手裡,以他的手段只怕你孃的苦心就此付之一炬了。”

聽聞此話,蕭靜好暗道不妙。

孃的信裡曾囑咐東西萬萬不能被父親得到,不然將是國之危矣。娘在世時曾暗求為她診病的李大夫給她治療失憶的病症,為瞞過父親以至不得不以病代病而治,延誤了傷她本原的敗血之症早早病逝。

那關於十絕陣法的來歷和埋藏地點信中也提及,只是時間久遠也未曾說的詳細。好在自己早留了一手,藉著給雲姨淨身的空當將信毀了,如今誰也不會知道插在頭上毫不起眼的玉簪就是找到十絕陣法的鑰匙,想到此處她不禁心定方安心一笑。

殊不知自己的表情變化早被狡猾的男子讀的盡透。

睨眴在座之人,此刻心石落定胸有成竹,輕鬆之下便調侃“侯爺只要不嫌奴婢手奔嘴拙,奴婢伺候您一輩子也是願意的。”

笑的狡黠,等著他吃癟是何模樣,想到這不由得意的抖著腿痞氣十足。

沐沂邯蹙眉,不為吃癟,只為這孩子的痞樣實在讓他生氣。

一巴掌拍向她晃動的屁股,斥道:“你再抖本候便卸了你的腿!”

畢竟的女孩家,被他毫不留情拍到屁股,吃痛同時又覺羞愧,忙坐起身不敢在囂張。

沐沂邯滿意笑問:“如你方才之言是不怕留在這為奴為婢一輩子?”

低眉斂目細聲回道:“不怕,給侯爺使喚可是多少姑娘夢寐以求的!”

“你不怕你父親來尋?”

“不怕不怕,候爺有本事將奴婢留下便又辦法堵他來尋,這該是侯爺操心的,侯爺成日操心這麼多,可要保重身體呀!”死性難改,馬上恢復了得意一臉刁滑模樣。

“那你當然也不會怕那可憐的小蜜兒變成第二個流雲了?”

“不怕不。。。。。。”

話音未落驚覺不對,燃目瞪視此刻得意壞笑的沐沂邯。

千算萬算竟算掉這丫頭,此時才不得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

“好吧,認狡詐我甘拜下風,你說吧,什麼條件?”

痛定思痛,自己能屈能伸好姑娘,再怎麼狡辯繞彎此刻全無意義,不如聽聽他的條件,先妥協有機會再伺機反水,逃之夭夭。

“嗯,這樣才聰明,早懂得權衡利弊就不必讓咱兩廢這麼多口舌了!”沐沂邯慢悠悠閒話,絲毫沒把對方一副你廢話很多有話便將有屁快放的不耐表情放在眼裡。

故意沉吟半晌後緩緩開口。

“東西在你手裡,那是你娘留給你的念想,本候也不想奪為己有,你只需協助本候尋到陣法,就這麼簡單,此後你便自由,天高海闊任君翱翔,本候還保證蕭相永遠不會去尋你!”

意圖挑明,也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了,蕭靜好決定索性一次問了清楚。

“那夜竹林你是故意讓我撞見,迷暈小蜜兒擄我去酒樓好讓你的手下在如月居搜我孃的遺物,最後沒有得手便尋到雲姨,我想那日父親大壽,大姐的舞衣開裂也是拜你所賜,目的就是讓我和父親決裂好心甘情願被你控制。”

沐沂邯認真聽她道完,靜默片刻後,語氣不似平時的慵懶隨意。

“差不多,但是蕭大小姐的舞衣不本候動的手,想你離開相府本候有幾千種辦法,還真不屑拿姑娘家的名節來開玩笑,本候只能說,費心安排你來候府不全是為了十絕陣法,以後或許你會明白,能脫離相府和蕭姓,對你來說是百利無一害。”

蕭靜好輕蔑冷笑“別把我扯進去,對你們來說得到高位權勢就真那麼重要?重要到不顧禮義廉恥,拋卻道德倫常,忘記人初本善,罔顧他人生死來成就那死帶不走的虛名?”

沐沂邯笑意盎然的眸子一沉,片刻冷冽如綻然開裂的冰晶,幽暗如雲遮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