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晾好後就溜回了房間。不一會兒,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咕叫了起來,但是剛才孟凡景的話震得我的耳膜現在還在嗡嗡作響,我可不想去找東西吃碰黴頭。喝水吧,喝水減肥又排毒。於是我開始一杯接一杯地喝水,喝到第四杯的時候,門被人哐哐哐地敲響了。
難道還是逃不了一頓罵?我苦著臉憋著氣低著頭走過去開門,門剛一開啟外,外面冷著臉的孟凡景就就砸下了一句很結實的話:“不吃飯就挺屍,你裝委屈給誰看?”
我從他的飛沫中微微抬起頭,申辯道:“那個,沒飯了。”
孟凡景冷冷一笑:“你個有手有腳的大姑娘,難道還要誰伺候你吃飯麼?廚房有米有面,自己做去。”
“哦。”我答應著想從他身邊擠過去,他卻用手一撐門框,攔住了我的去路。
“聽老茶說,你和百里那小子已經同床共枕了?你們的婚事到底是真是假?”他的聲音無比陰冷。
一提起這事我就沒甚好氣:“假的,不過我們有真的婚書。你放心,這樣不算太丟孟家的人。”
“休書呢?”
我有點發虛:“我已經將婚書交給百里飛墨了,想必他會去銷掉的。”
“我問你休書呢?”孟凡景加重了口氣。
“沒有。”我自知理虧地低下了頭,當初自己對承天的律法不瞭解,又對百里飛墨過於信任,輕易將婚書交給了飛墨。現在飛墨不肯銷燬婚書,我手上也沒有休書。也就是說,從承天律法上來講,我現在仍是百里飛墨的合法妻子。該死的百里飛墨,我將他在心裡罵了一千三百遍。
“你知不知道沒有休書,你就再也不能找婆家了,嗯?孟書,你怎麼蠢到這個地步?……”孟凡景果然狂怒了。
我剝著指甲,乖乖地任他咆哮,誰叫我不佔理呢。
“該死的!”孟凡景罵得急了,突然猛地一拳打在門框上。我忙向後退了兩步,萬一他要發起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