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慫恿他對徐悠下手。這一切顯然都是這位眼鏡大師一手策劃好的,他的真正目的是透過張啟瑞將徐悠和樑棟拉下水。然後在利用樑棟癱瘓的機會向這兩口子兜售所謂的治病神藥。而這藥的本質其實只是讓張啟瑞的半個靈魂附在樑棟的身上而已。
我看了眼徐悠,徐悠也用驚訝的眼神回望著我,顯然她也從張啟瑞的回答之中聽出了其中的玄機。
在張啟瑞的眼裡全世界的人都在針對他,或許他自己其實已經變患上了精神疾病,只是國內對這方面的檢查還是缺失的,所以根本沒有人發現張啟瑞的精神狀況不對勁。這或許也是我初次跟張啟瑞通靈時看到了並非真相的那一幕的原因所在。
不過張啟瑞是個懦弱、窩囊的人,他反感全世界但自己卻根本沒有勇氣做任何事情,如果他沒有遇到那個眼鏡大師他或許現在依舊每天過著行屍走肉一樣的生活,一樣默默忍受著那所謂的、來自全世界的針對。
雖然我不能說這樣的一個人活下來會對誰有益,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並不會做什麼對誰有害的事。起碼不會危及到誰的生命。可一切都因為那個眼鏡大師的出現而發生了改變。
可以說張啟瑞其實也是個受害者,造成現在這一切後果的真兇是那個眼鏡大師才對。
我將我的這個結論跟樑棟和徐悠說了一下。然後我又試著去勸說張啟瑞,讓他從自己虛幻出來的、自己備受針對的世界裡出來。 小說
樑棟兩口子倒是很容易地認同了我的話,可是張啟瑞卻根本不想聽這些,他始終相信眼鏡大師就是他的救世主,如果沒有眼鏡大師他始終也不會踏出這一步。他說他在聽到樑棟出了車禍導致下肢癱瘓的時候,他感覺整個世界都有了顏色,他覺得老天爺終於開眼了,可是最後他並沒有得到徐悠,這個結果讓他沒辦法接受,所以他就算死了也一定要把徐悠拉下來跟他在一起。
我問他如果那個眼鏡大師承認這一切都是他故意設計的,目的就是為了透過他陷害樑棟,然後從樑棟身上賺每個月兩萬的藥錢,這樣的話他還相不相信這位大師了。
張啟瑞很堅決地回答說就算一切都跟我說的一樣也不會改變他的態度,因為他的世界真的發生改變了,如果眼鏡大師真的是在故意設這個圈套,那也是大師需要拿到的應有的回報。
聽了張啟瑞說的這些我覺得這個人已經徹底走火入魔了,就算在他身邊念一輩子安魂咒、往生經也不可能將他的亡魂超度,而如果放任他不管的話這個傢伙過不了多久就會徹底變成一個索命的厲鬼,到時候受傷的就不是徐悠自己了。
所以我打算徹底將張啟瑞的魂打散,這會讓他永無往生之日,但我別無他法。
我將我的想法告訴給了樑棟和徐悠,因為我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樑棟可能再也沒辦法站起來了。
對此樑棟並沒有提出異議,倒是徐悠還在猶豫,她並不想看到樑棟後半輩子只能坐輪椅。
我給了他們兩口子商量一下的機會,不過在這之前我也對他倆強調說無論如何我都會去找到那個大師,弄清楚他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像這種設計賣藥的行為他還做個幾件,因為兩萬一顆藥的價格對於一個設計斂財的人來說多少感覺有那麼點少,但是類似徐悠和樑棟這樣的人如果有很多呢那情況也就完全不同了。 廣告
這兩口子並沒有商量太久,最後的結果依舊維持著樑棟的決定,他希望我把張啟瑞的魂徹底打散,他並不需要那些歪門邪道的方法來讓自己的腿復原,而且他也向徐悠保證說他會積極努力靠自己的意志再次站起來的。
他倆商量出的這個結果也是我想聽到的,所以我最後問了一句張啟瑞是不是寧可魂飛魄散也要堅持自己的決定,是不是一定要殺死徐悠。
張啟瑞並沒有回答,他猛地將脖子抻得老長並張嘴咬向了徐悠,他的這個動作也代替了他的回答。我並沒有給他咬到徐悠的機會,在他抻出脖子的一瞬我的左手也用力地握了幾下,張啟瑞的魂魄就像一個脹爆的氣球一樣從我手中炸開並變成了一團軟綿綿的陰氣。
這些陰氣慢慢地沉到了地面,我立刻唸咒解印將手朝著地面探過去,這些陰氣也隨之徹底化為烏有。
張啟瑞的魂魄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從張啟瑞的公寓裡出來之後我送樑棟兩口子回了家,到家之後我也超徐悠要來了那位眼鏡大師的電話,然後便準備離開。
徐悠特意送我到了樓下,在向我鞠躬道謝之後她也問我有沒有辦法能弄清楚那位眼鏡大師的特效藥是怎麼做出來的,她覺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