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帽,捋了捋頭髮。
“蔣主席實在是客氣了。”我搪塞了一句。
“此外,蔣主席要委託我邀請柯里昂先生有空的時候到南京去作客,主席和夫人都很喜歡電影,而且蔣夫人對柯里昂先生地電影一直讚不絕口,你是她最喜歡的導演,所以見你之心,頗為強烈。”戴笠說到這裡就不說了,他看著我,等待我的答覆。
邀請我去作客?怕是沒有這麼簡單的事情吧。
我笑道:“那是一定,等我把這邊的事情搞完了之後,一定親自到南京去拜謝蔣主席之厚愛!”戴笠聽到這話,臉上有了一絲不快,不過隨即消失不見:“那就好,那就好。我一定回稟蔣主席。”
一幫人又聊了一會天,戴笠先行告辭。
“黃鼠狼給雞拜年,恐怕沒有什麼好心。”看著戴笠的遠去的身影,張學良身後的于學忠嚷了一句。
“學忠!”張學良皺了皺眉頭,先前臉上地微笑也蕩然無存。
“這個戴笠前來恐怕不簡單吧。”我抽了一下鼻子。
“當然不簡單了。”張學良臉色凝滯,看著我道:“你送給我那批軍火的事情,南京已經知道了。”
張學良這話,讓我內心一驚,但是馬上又恢復了平靜。
我們一路上運送軍火,能夠秘密地運送到北平來就已經是個奇蹟了,現在軍火被分發下去搞了個王牌旅。整天在這邊訓練,以戴笠的那個特務組織的能耐,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南京知道了又能做甚?”我笑了起來。
孃的,老子的東西,愛送誰送誰,南京再厲害,也總不能把我抓過去軍法從事吧。
張雪蓮看見我那蠻橫的樣子,也樂了起來:“安德烈。南京對你此舉可不是很高興呀。”
“我要是光為別人高興而活著,那多累。”我點燃了一支菸,然後道:“不過南京拿我沒辦法,倒是你,他們可能會給你穿小鞋。”
“給我穿小鞋?”張學良看著我哭笑不得:“名義上我是隸屬於南京地,但是現在他們還不會得罪我,你送的這批軍火只不過讓他們覺得不舒服,他們還不會為了這批軍火就和我急。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不會有事的。倒是你。看起來很不給南京那位地面子呀。”
張學良嘴裡面地那位,我自然知道是誰。
“在上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