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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感,朱由崧提筆了行墨一行字生於紙下:

“民以食為天,商以物利天下過好日子”

就在朱由崧展開建立自家的思想體系,著寫立言時,洛陽府衙南大街一處別院裡。

內院一幢名為潛心學的書房,入了門只見四周牆壁排滿了書架,一案几放置在離窗兩米外,側面案桌正對於門,一位八字鬍的中年身著雁翎官服正坐於靠椅上。

此人的面前立著一位身著儒服的青年,生得一派俊朗,但此刻這青年卻是低垂著頭,面對中年人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你膽子不小,居然敢帶頭去福王府上鬧事,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叔父嗎”

中年人臉上佈滿怒容,凌厲的雙眼射向青年人,恨鐵不成鋼道:“你父母死得早,從小託孤叔父好生照顧,幾十年來你有什麼願望,叔父都滿足你,章清啊章清,可你現在看看,你到底幹了些什麼,啊你回答我”

“叔父”

章清哭喪著臉,嚅動嘴唇道:“福王府要提高商稅,以我們家的產業定然會損失一大筆,況且學官祭酒”

“呵,學官祭酒”

中年人怒極而笑,起身甩手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章清錯愕的抬起頭,呆呆的看著以往對自已和言悅色的叔父,滿臉不可置信,“叔父”

“別叫我叔父,我當不起”

中年人怒氣不止,大聲吼道:“那老東西是什麼貨色,你不知道嗎你腦子裡到底長些什麼,啊”

“他竄對你,你就去了他身靠晉黨,私下與東林黨又不清不楚,我沒和你講過這方面嗎”

“叔父,可我們不也是和晉商”

“你知道個屁”

不等章清說完,中年人怒氣勃發,手中的指頭狠狠的指向他,怒斥道:“福王是誰那是當今聖上最喜愛的兒子,他連皇位都想給福王,你們這般鬧有用嗎”

“你府學中的那老東西會不知道嗎”

中年人氣得臉色發青,大聲吼道:“被人當了出頭鳥都不自知,你還有臉面說這些,你以為叔父這個知府同知很穩當嗎”

“京察要不了三個月就要來了,府衙姓李的那主簿處處在算計著怎麼搬倒你叔父,還有知府錢大偉處處看我不順眼,你當我們章氏一族在這洛陽真的很穩健嗎”

“要不是我們章氏只有你這一個讀書種子,你以為叔父會不竭餘力、相方設法的幫你取得舉人身份哪怕是一個捐生”

“叔父,我”章清一臉的慚愧,嚅嚅的叫了聲。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叔父,為什麼這麼大的事你都不告訴我一聲”

中年人恨其不爭,越想越氣,啪,一聲脆響,拿起案几上一個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怒吼道:“別以為你做事,別人不知道。”

“新安縣的一家子五口被毒死,只剩下一個寡婦活著,這事你不要說不是你乾的”

“叔父,這”章清一臉的驚恐,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中年人,身軀禁不住微微顫慄。

“你想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吧”

中年人一臉的冷笑,道:“要女人,何處沒有你偏偏喜歡人婦,你到是讓叔父怎麼說你才好”

“天底下,你見過哪個成大事者會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啊當年鄉試,要不是本官作為考官,你以為憑你那幾分功底能考上茂才嗎那個被你毒死的李紳比你強一百倍”

“當年,要不是本官幫你將他捲了掩了換成你的,你以為能成為鄉試第一你還不自清”

中年人猶自怒氣難消,再次大聲吼道:“本官現在就告訴你,午時已經有人去新安縣查探去了,想想你的茂才是怎麼得來的吧,這事要不是那女人幫你偷了李紳的註名,我也沒辦法將他的卷子掩成你的。”

章清此時已經失了神智,忙不知所措,道:“叔父,這孩兒該怎麼辦”

“哼,怎麼辦”

中年人冷冷一笑,隨手將案几上一個小瓷瓶遞到他面前,開口道:“拿去”

“鶴頂紅”看著手中用紅木堵塞的小瓷瓶,章清抬頭看向中年人瞪大著雙眼,面色禁不住發白。

“最遲明天午後三時,一定要讓那寡婦死於牢獄裡,別怪叔父沒提醒你,姓李的主薄現在已經去查了,你好自為之,要是你叔父我倒了,這家看怎麼辦”

 。。。  

第63章 案發

在通往新安縣的馳道上,一行五六人騎馬護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