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世禎中了極烈的藥物?沈青珞呆了,說不出話來。
“最毒婦人心,唉,明明……明明合…體就能解了藥性,偏要逼得人自扎銀針逼退欲…望……”
“大夫,我家爺怎麼樣?性命無虞吧?”沈青珞急得要哭起來了,被大夫冤枉了也顧不上分辯。
“性命是無虞,下面……”大夫搖頭,一副你自作自受,以後要守活寡的表情。
孟仕元跌倒地上:“黎昕,我這趟,從江南進了一百萬匹各種顏色的布拉回來了,因為怕洩露你的秘密,現在布匹卸在京城南面五十里密雲縣孟家的一處莊子裡。”
“什麼?”黎昕大驚失色:“一百萬匹布?多少銀子?”
“全部孟氏的流動資金,除了年終要發的薪俸和獎金,能呼叫的我都呼叫了,合計四百萬兩銀子。”孟仕元臉色慘白。
雙兒的臉色也跟著煞白,生意她不懂,可是看得懂臉色,眼下見孟仕元神色,再看黎昕一向淡定的神情已變得驚惶,只急得剛止住的淚水又流了出來。結結巴巴問:“哥,怎麼辦?你有辦法嗎?”
“我想想……我想想……一定會有辦法的。”黎昕扶住額頭,歪倒在椅子上。
“昕兒,別愁了,孟家家大業大,想必這四百萬兩銀子也不是多大事,大不了把布匹賤賣,至少能收回一半本金的。”裴氏心疼地道。
“也是哦。”雙兒鬆了口氣。
黎昕與孟仕元相對苦笑,內裡危機,豈只是損失銀子的事?不過她不想裴氏與雙兒擔心,於是也不說什麼,點了點頭道:“雙兒,去洗洗臉,前面還有顧客吧?別耽誤,這事,千萬不能跟顧客說。”
“哥,這我懂,不用擔心。“雙兒心情大好,孟仕元自家還進了那麼多布準備給她們車成衣,肯定不是他害黎昕的,當下進去洗了臉,悄悄勻了粉,又出去招待顧客了。
“娘,孟仕元一路風塵,你交待宋媽媽好生做幾個菜出來招待客人。”黎昕支開裴氏。
裴氏點頭:“我也去廚下幫忙,你們商量事吧。”
把孟仕元拉進堂屋關上門,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