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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朱玲與小陸來到了陸橋鎮的於琳家,一眼就認出來大門貼著喜字的那家。

一輛豔紅的車從他們身邊馳過。

“噫?小陸,我看到了柳隊。”朱玲突然停下了腳步。

“啊?在哪裡?”小陸張望著,斜前方停下一輛紅色的奧迪,柳下溪的頭從車窗裡鑽出來朝他們揮了揮手。

朱玲與小陸小跑著,三人異口同聲:“怎麼在這裡見到你(你們)?”

他們鑽進了車子,發覺車外有人旁觀他們的車,柳下溪發動了車開到附近的田邊:“怎麼回事?”

朱玲先做了報告,告訴他調查到的情況。

“第一發現者的於琳也是路橋鎮的人?”鄒清荷閃著眼眸注視著柳下溪:“柳大哥,你的推測進一步得到了證實。”

“羅青珉也去調查了他們啊?”柳下溪沉思了一小會:“朱玲,你認為羅青珉是怎樣的警察?”

朱玲面頰一紅:“很難定論。他是一個有能幹的刑警,我們在一起很少討論工作上的事。在警校讀書的時候,我們沒打過交道。我聽人說過,以他高考的成績進公安大學沒問題,是他自己刻意進的警校。他各科都是全校第一,沒有人超越過他。柳隊為什麼這麼問?”

柳下溪嘆了一口氣,把自己目前掌握的情況說了一大部分給他們聽(把他自己推測的一部分隱瞞著沒說):“我覺得這次合作,羅隊沒有把自己掌握的情況說給我和江隊聽。讓我們參與此案的人對他產生了某些懷疑。”

小陸側頭看著朱玲見她發呆,用手肘頂了她的肩一下,笑道:“這些事先不說它,我們用自己的方式來偵破此案。柳隊,你說我們接下來是分開調查還是一起?”

“一起吧。”他們迅速返回鎮上。

於琳家裡沒人,看熱鬧的鄰居告訴他們:新婚不久的於琳煤氣中毒,她的家人趕著去北京看她去了。

“煤氣中毒?”柳下溪吃驚。

“怎麼會這樣?我們應該直接去找他們的。”朱玲自責沮喪道。

柳下溪拍拍她的肩:“你們兩個馬上回去調查一下怎麼回事。”

“好。”朱玲與小陸迅速上了他們那輛警用摩托。

“煤氣中毒?好巧!”鄒清荷皺起眉頭。

柳下溪問圍在一旁的鄰居們:“你們認識賀萍嗎?”

“唉。”幾張嘴同時嘆氣同時散開了:“造孽啊。巴掌大的鎮子怎麼會不認識?賀萍跟於琳一對姐妹花,一個命如紙,另一個以為過上了好日子卻煤氣中毒,印上那句紅顏薄命的老話了,哦。”

“姐妹花?她們是親戚?”鄒清荷跟在他們後頭追問。

“表姐妹,關係可好了。一起讀小學,一起去縣裡讀初中、高中。兩姑娘眼界都高,瞧不起鎮上的小夥子,一心想攀城裡的高枝兒。”

“……賀萍家裡還有些什麼人?”

“哥哥嫂子都住在縣城裡,只有她老爹老孃住在鎮裡,春節後她突然回到鎮上,肚子突出來了,未婚的大姑娘大著肚子,別提多丟人!身體又不好,突然流產大出血……死了。”

“她父母住哪一家?”

“鎮頭的平頂的水泥屋,找過去也沒用,門鎖了,她死了之後,她老爹老孃去縣城跟兒子們住一起去了。”

“……能告訴我們他們在縣城的住址麼?”

“老王的屍體哪裡去了?”江隊長問他的副手蘆軍。

“這得問羅青珉。”

“問他?”江隊長疑惑地盯著自己的蘆軍:“他果然有問題?”

“這事沒調查清楚之前,難說。”

“那你又說得問他?”

“我看啊,八成是羅青珉覺得老王死有問題,又不願意驚動鎮裡的鄰居怕引起騷動,吩咐人把老王的屍體送到某處解剖檢查去了。”

“不明白。”

“頭,你想想,如果老王的死與他羅青珉有關係的話,送往火葬場一燒一了百了,查無對證。而現在的情況是屍體不見了,有人買通了火葬場的職工,屍體根本沒出現。送屍體過來的人是羅青珉同鎮的人,由此可見,只有身為刑警的他才有正當理由讓鄰居們替他心甘情願做這種缺德事。”

“嗯。”江隊長點頭:“有道理。你說說看,柳下溪檢查屍體火化登記本,發覺少了半頁又是怎麼一回事?”

“柳下溪是條好獵犬。”

江隊長斜眼看他。

“他的思維開闊,看到無名人頭,沒有入刑警的板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