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功的讓二哥陷入了黑道。
從某方面來說,黑道就是一條路。
在這條路上,雙方有仇,你報復我,我報復你,只要對方勢力還存在,那麼這就是一個死迴圈,除非兩方中有一方死絕了。
在黑道里自己還算安全,一旦金盆洗手,下場輕則喪命,重則死全家。
之所以有人一步踏進了黑道,再也沒辦法把腳拔出來,就是這個原因,拔不出來腳,或是壓根就不敢往外拔。
二哥有恨,有仇,有怒,所以他要報復髒辮兒,這些白寶國隔著電話都能聽出來。
所以白寶國那一天笑得都很得意。
車上,白寶國悠哉悠哉的笑著,點燃了嘴裡叼著的煙,由衷的感嘆著。
“兩員悍將啊。”
第二十三章 髒辮兒
二哥是個暴脾氣,這在前文中就說過很多次了,但他也是個聰明人。
面對著槍口,他肯定不能像是平常那樣跟這孫子幹,哪怕他心裡已經有了刨髒辮兒十八代祖墳的心思,臉上也得露出一臉的笑容。
“沒必要玩兒這麼大吧。”二哥故作鎮定的看著槍口,笑呵呵的說:“談不攏也不能拿我們這些人的命來洩憤啊,好歹冤有頭債有主不是?”
“媽的你廢話怎麼這麼多呢?”髒辮兒顯然是不想跟二哥囉嗦,拿著五連發戳了戳二哥的腦門,手指頭搭在了扳機上。
“跪下。”
“髒辮兒哥您先消消氣。。。。。。。。”
帶二哥他們來的混子已經開始哆嗦了,臉色慘白無比,要是再被嚇唬幾下,二哥毫不懷疑這孫子會褲襠一溼。
見這混子要打圓場,髒辮兒側過頭看了他一眼,笑著點點頭:“好啊,我消消氣。”
髒辮兒話音一落,站在這個帶路混子身後的《福記》小弟,猛地就把手裡的砍刀揮到了他背上。
伴隨著淒厲的慘叫聲,二哥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
可能部分朋友對被砍的傷勢都只有一個概念,卻沒有具體的看見過,在這裡我就仔細的說說。
被砍了之後,人的面板會從兩邊炸開,將被砍的地方崩出一條顯眼的口子,所露出的傷口看起來真的很噁心,砍得深一點的便能看清楚皮下的肌肉組織,如果這一刀是砍在四肢上甚至就能看見骨頭了。
“我消氣也行啊,就拿你們撒氣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誒。”髒辮兒拽著受傷小弟的手,硬生生的把他拖到了桌子邊,然後招呼來幾個人將他抬了上去,死死按住。
髒辮兒先是衝著二哥他們咧嘴一笑,隨即就要來了身邊小弟的砍刀,不對,那他媽是賣豬肉的販子用的剁骨刀!
從刀剁在桌面的聲音來看,髒辮兒的力氣不小,一刀下去,那小弟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手掌直接跟小手臂永別了。
傷口就是小臂的橫截面,森白色的骨頭在血肉的包裹下,看著頗為顯眼,用血流不止這四個字來形容受傷小弟的狀況真的很貼切。
“媽的,你是什麼身份啊?你他媽讓我消氣?我**的。。。。。”髒辮兒罵罵咧咧的說道,把剁骨刀舉了起來,向著這個小弟另外一隻手砍了下去。
又是一聲悶響,但這次直接把那小弟疼醒了過來。
“東北哥救我!!!快救我!!!!”小弟哭喊著,在發現自己的手掌都已經離開了手臂之後,他褲子立馬就溼了,疼得他一個勁的慘叫:“東北哥你快救我!!!!”
“救你?”髒辮兒譏諷的看著二哥他們,笑著說:“他們連自己都保不住了,還能保得住你啊?”
這句話猶如醍醐灌頂,一語驚醒夢中人。
那小弟二話不說就把求救改成了求饒,撕心裂肺的喊著:“髒辮兒哥!!您饒了我吧!!我就是個帶路的!!!”
“讓我饒了你啊?”髒辮兒似乎思索了一下,然後在二哥他們不敢相信的目光下,點點頭說好啊。
“直接把你放了有點說不過去啊,你表演點東西給大家看看,我的弟兄們滿意了你就能走了。”
“髒辮兒哥。。。。。。我今年才十七歲。。。。。。。您們大人有大量。。。。。。。。”
髒辮兒的話讓那小弟又緊張了起來,似乎又想用求饒來打動髒辮兒,希望能讓這個心狠手辣的黑道大哥放自己一馬,可惜他打錯了算盤。
在道上混的,有哪個不是心狠手辣的主兒?
一聽這小弟這麼說,髒辮兒立馬就笑了,蹲在桌子上拍了拍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