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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之後,再通知柳生也不遲。
從標示牌上能看出上班電車剛剛駛離,站臺上的人流顯然也已經走了一撥。
因為線路太多的關係下一班則要等到七分鐘後。藤川涼不著急,索性買了報紙到一旁候車區的位子上坐下。隨便翻了翻後視線停在了某版的標題上,關於前段日子發生的針對單身女性的連環搶劫案。作案的是下北區某個青少年團體,多人配合附以鋼管砸頭的手段單一也殘忍。
如今儘管主要案犯已經抓獲,但仍給周邊居民和上班族留下了不淺的陰影。
“覺得害怕了麼?”
聲音在喧囂的人群中依舊能夠清楚傳進耳中。回過頭,只能勉強看見一個背光的影子,但無論如何還是立刻辨認了出來。“忍足?”起初藤川涼不禁詫異,但很快想起忍足向來是搭乘這個方向的電車。她合上報紙,向旁邊挪了一個位置,“你現在就回家?”
“不然呢?我可沒有去教育機構的習慣。”顯然誤會了問句的意思。
“不,我是說……你不需要練習麼?”唯恐對方再次誤會成已經退出了的網球部,藤川涼連忙又加了一句,“球技大會,每個人都有專案。”
“你不是也在這裡?”
“情況不同啊,”藤川涼將報紙塞進包裡,“難道你也有不用參加的許可?”
“那倒不是,我只有不用練習的許可。”
“你的專案是……”
“棒球。”
藤川涼心領神會。在大阪的時候她就曾聽說過,忍足和謙也的父親都是阪神虎的球迷,這些年來沒有少將兒子帶去甲子園會場觀看比賽,同時也不忘鍛鍊兄弟兩個棒球的技能。
“如果沒有加入網球部的話,或許現在我早已經站在甲子園的球場上了,”忍足這麼說。
相對於更接近於強身健體及培養個人風度的網球,或許棒球才是忍足家的第一運動。
兩個人碰巧坐了同一條線路。起初忍足問藤川涼去哪裡,看對方似乎躊躇著不願意多說也沒有追問。但當他發現兩個人連目的地都是同一站路時,好奇心難免被調動起來。他不顧藤川涼的反對跟在她背後,刻意忽略了通往公寓樓的路口,就連面對諸多類似「變態」「跟蹤狂」
的語言攻擊也無動於衷,“難道你要去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
接近於無賴的挑釁。
藤川涼漸漸也懶得與他理論。即使忍足跟她去了便條貼上所指的地方,他能看見的也只有幾棟死氣沉沉的建築物,除此之外一無所知。這樣想著,她也就不打算繼續阻攔。
“如果你一定要跟去看的話,就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感冒好了我來了,不過還在反覆中OTL
那三個地址沒什麼好猜的,很簡單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