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伯仲之間.莫非你的武功,得傳自某位從不在江湖上顯山露水的前輩?"
他隨手拿起一根細竹棍,說聲小心了,便朝修流擊去.他一出手就用上了"清明劍"中的辣招"笛聲斷魂".
修流拔出劍來,用了"天知"心法的隨招拆招,一連還了七手,破了葉思任的招數.葉思任沒有看得出他的門路,接著使了招"煙波飄渺",竹棍頭尖直指向修流咽喉.修流急切之下,便使出了"旋風劍"中的"白駒過隙".
葉思陡然收手,笑道:"你定然是'旋風劍'的門下.不過閩中陳知耕陳老爺子卻沒有你這等內功,因此你很有可能是師從已退隱多年的'血雨腥風'冷雨風.可你的劍勢中,卻似乎少了他的那種威猛殺氣."
白日歌聽了,忍不住冷笑起來.修流卻笑而不語.
葉思任棄掉竹棍道:"葉某這就要上杭州料理帳目去了,俗事纏身,為稻粱謀,就此別過.有空再與小兄弟擺酒論劍,一分高下.二位後會有期了."修流道:"我馬上要趕去南京公幹,有空再向葉先生請教.多謝白夫人送了我一程,又燒了那麼多美味佳餚給我吃,我沒齒難忘."說著,騰身而起,跳下船去,竟自走了.
白日歌對葉思任道:"葉先生要去杭州,正好與儂家同路,何不就乘坐這船一起走."葉思任笑道:"如此再好不過.只是我怕著了你的道兒."白日歌笑道:"我眼睜睜地看著煮熟的雞給飛走了,原想在你身上下手,不過現下已經不想了."
葉思任笑道:"這話我信."白日歌聽了,看了眼葉思任,眼角忍不住便有些溼潤.
兩人駕船取海路往南.午後海面上下起了陰雨,淅淅瀝瀝的.葉思任坐在窗前一邊看雨,一邊喝酒,想起修流,心下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