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性子,從今兒起收了性子好好學著如何管家,再有一年多,你就得出嫁了。”
韓青環心裡雖然不樂意,可也知道陳氏說的是都對,只悶悶的點頭,陳氏又看向韓青江說道:“青江,你是大房嫡子,就該有個嫡子的樣子,你看韓青雲,如今考取了功名,這府裡現在誰不巴結著他,又有誰還記得你也是大房嫡子?”
韓青江本來就對青雲如今在府裡得寵之事忿恨難平,陳氏又這麼一說,韓青江便跳起來說道:“我有什麼辦法,他比我年紀大,我也想去考功名,可也不夠格啊!”
陳氏苦笑搖頭道:“青江,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讀書的料子?書,書你讀不進去,往日裡你總是騙娘說你讀書讀的好,韓青雲整天被塾師訓誡,可事實呢!若不是你爹此番回來,娘還一直被你蒙在鼓你。你說你不愛讀書,又嫌習武太苦,你以後到底能做什麼?你讓我和你姐姐將來怎麼依靠你?”
自從韓青雲考取功名,陳氏便如被人當頭打了一悶棍,等她清醒過來,倒開始反思自己對韓青江的教育問題,只不過前段時間她一直只顧著韓青環的婚事,還沒有工夫和韓青江細說,這一回韓青江惹禍被禁足,倒是給了陳氏一個教訓韓青江的機會,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韓青江其實從小就一直生活在韓青雲的陰影之下,他和韓青雲都是嫡子,可他是填房生的,身份自然沒有韓青雲貴重,府裡的人雖然對韓青雲很冷淡,對他很巴結,可是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