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地道:“誰在鬧事!”
會所保鏢的頭目看到光頭青年頓時鬆了一口氣,他跟著指著夏雷說道:“鄭少,是他!”
光頭青年怒氣衝衝地向夏雷走去,他身後一大群會所保鏢一湧而上,將夏雷團團圍住。
“你敢在我這裡鬧事,還扎傷了我的人?”被稱作鄭少的人怒視著夏雷,那眼神恨不得將夏雷撕碎。
夏雷卻很平靜,“你就是這裡的主人?我看不像,是你爸吧?你叫什麼名字?”
這口氣,就算是一隻兔子聽了也會紅眼!
“媽的!”光頭青年怒吼道:“給我往死裡打!”
一個會所保鏢揮舞著一隻棒球棒就向夏雷的腦袋砸去。
砰!一聲槍響。
“啊——”一聲慘叫,用棒球棒攻擊夏雷的會所保鏢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他的膝蓋,不停地哀嚎著,顫抖著。
夏雷上前兩步,將還冒著硝煙的手槍抵在了光頭青年的腦袋上。
沒有人說話,整個地下酒吧再次陷入了詭異的靜謐之中。
如果說夏雷剛才用刀紮了人,那只是將事件升了一個級的話,那麼現在他開槍射人就已經是將事件引爆了。
“你……你……”光頭青年再也囂張不起來了,說話的聲音也哆嗦了,“你不要亂來,來。”
“我剛才問你叫什麼名字。”
“鄭、鄭旭。”
“這會所是你爸的嗎?你爸叫什麼名字?”
“是、是……他叫鄭向東。”
“你爸認識一個叫古可文的女人嗎?”夏雷用槍輕輕地戳了鄭旭的腦袋一下,給他施壓。
“我……爸爸……”鄭旭吞吞吐吐。
古定海不停地給鄭旭眨眼睛。
這一幕沒能逃過夏雷的眼睛,他已經不需要逼迫鄭旭說出來了,因為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滾一邊去!”夏雷吼道。
鄭旭打了一個哆嗦,踉蹌後退。
跟在鄭旭身邊的一群會所保鏢也驚慌地退後。
夏雷的視線掃過一張張面孔,然後大聲說道:“我知道這裡有些人和古可文有聯絡,也在為她做事。我不知道她許諾給你們什麼好處,又或者她的手裡抓著你們的什麼把柄。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她犯的是叛國罪,她要是出現在這裡,我連問都懶得問,我一槍崩了她!你們中有些人大概是好日子過慣了,也活膩了,沒關係,繼續跟著她混吧,早晚有一天你們得給她陪葬!”
沒人說話,更沒人敢與夏雷頂嘴。
這就是夏雷使用暴力的目的所在,眼前這些人的驚恐也正是他想要的東西。他在這裡用刀扎人,開槍射人,要的就是立威,讓這些幫古可文做事的人看看他的手段!
這裡的所有人中,古定海的心情顯然是最複雜的一個。他看著夏雷,眼神之中充滿了恨意,卻又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意味。
古定山是他的哥,就憑這一點他就有足夠的理由去恨夏雷。可是,他又能拿夏雷怎麼樣呢?
這時地下酒吧的入口突然衝進來一群警察。
“放下槍!”一個帶隊的警官眼尖,一進來就看見了手裡拿著槍的夏雷。
夏雷將槍放在了地上,一邊說道:“別緊張,我在執行公務。”
“執行公務?你執行什麼公務?”警官問,一邊打手勢讓手下警員包圍夏雷,準備抓人。
鄭旭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你用刀紮了人,還開了槍,你以為你會得到什麼結果?”
夏雷沒有說話。
一個警員突然說道:“那不是夏雷嗎?”
“對啊!雷馬軍工廠的夏雷!”他的同事也認了出來,很激動地道。
“我操……”帶隊的警官突然反應了過來,臉上馬上堆滿了笑容,“啊哈,原來是夏先生啊!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鄭旭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這邊,夏雷笑了笑,“沒事沒事,都完事了。這位警官,你把這些人帶回去審問一下,看有沒有網上通緝的人員。另外,麻煩你叫輛急救車,把這兩個罪犯送醫治療。”
“行行行,沒問題。我說你們還站著幹什麼?幹活啊!”帶隊的警官催促道。
“嗯,警官,那我走了。”夏雷說。
“沒事沒事,夏先生你慢走……哦對了,你的槍,請收好。”帶隊的警官從地上撿起了夏雷的槍,雙手捧著遞到了夏雷的面前。
“謝謝,再見。”夏雷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