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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部分

一種直覺,此刻越是將他說得一文不值的人,就越有可能是古可文的人!

“他還真是能忍啊,一句話都不說。”

“他是悶葫蘆嗎?”

“申屠天音和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有什麼意思?”

“對啊,他是烏龜嗎?”

“烏龜?哈哈,絕妙的比喻。如果申屠天音看到了這些照片,沒準會給他一頂綠帽子戴,那他就是綠毛烏龜了。”一箇中年男子呵呵笑道。

夏雷忽然推開身邊的一個舞娘,抓起旁邊一張酒桌上的一瓶沒有開瓶的啤酒,一揮手就向那個嘲諷他是綠毛烏龜的中年男子砸了過去。

啤酒瓶在空中劃過一條直線,再次停頓下來的時候已經在那個中年男子的額頭上了。

砰!一聲爆響。啤酒瓶炸開,那個中年男子的額頭頓時開花,鮮血和啤酒順著他的臉往下淌。他的身體在一秒鐘後往下倒去。

一秒鐘之前,夏雷還是一隻沉默的。羔羊,可一秒鐘之後,他變成了一條惡狼。

幾個粘著他的舞娘哪裡還敢在他的身邊粘著他,撒腿就開跑。

所有的議論聲都消失了。

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途徑,可暴力有時候卻是連問題一起摧毀的終極手段。

幾個會所的保鏢很快就回過了身來,一湧而上。夏雷在他們的地盤上動手打人,這已經是在向他們發出挑戰了。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一個跨步,縱身一躍,飛出一腳,狠狠地踢在了衝在最前面的一個會所保鏢的胸膛上。那傢伙一聲慘叫,身體倒飛出去,撞倒了好幾張酒桌才停下來。然而,他再沒能爬起來。

雙腳落地,夏雷探手抓住一個會所保鏢抽來的拳頭,左手往下一按,身體一側,右手的手肘撞在了那個會所保鏢的面門上。鮮血噴濺,那個會所保鏢的鼻樑、門牙全都斷了。夏雷鬆開了他的手,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他的身體貼著地磚滑出了好幾米遠的距離。

剩下幾個保鏢這才幡然醒悟,眼前他們準備群毆的目標並不是他們所能對付的。恐懼一下子襲上心頭,圍攻的局面也僵停了下來。

“幹什麼?上啊!”拿著對講機的會所保鏢頭目怒斥道。

一個年輕的會所保鏢突然拔出一把獵刀,大叫了一聲,衝向了夏雷。

“動刀了?”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

年輕的會所保鏢熱血上頭,他衝到夏雷的身前,揮臂向夏雷的胸膛刺了過去。

夏雷不退,反搶前一步,避開那把獵刀的同時探手抓住了年輕的會所保鏢的持刀的手腕,然後猛地往下一按,一送,那把本來應該刺向他的獵刀刺進了年輕的會所保鏢的小腹之中。

夏雷鬆開手,年輕的會所保鏢蜷縮在了地上。他的雙手捂著小腹,哀嚎著,鮮血從他小腹上的傷口中湧冒出來,眨眼就打溼了一大片地磚。

整個地下酒吧就像是被一股零下七十度的寒流吹過,一切都被凍住了。

短暫的靜謐之後,有人忽然驚叫了一聲,“啊——殺人啦!”

“報警!報警!快報警!”有人喊。

有人拿出手機報警。

夏雷並沒有阻止報警的人,他看著那個會所保鏢頭目,冷冷地道:“還要繼續嗎?”

會所保鏢頭目一頭冷汗,“你、你……你敢這裡殺人!”

“殺一個人就把你們嚇著了嗎?我殺的人都超過三位數了,再多幾個也沒什麼。”夏雷說。

會所保鏢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了。他身邊的小弟們一個個面無人色。他們充其量是在道上混的,也有拿刀子扎人的經歷,可在夏雷面前,他們就真的只是童子軍了。

“不敢來了是吧?不敢來了就把你們老闆叫出來,我要見將他。”夏雷說道。

這時古定海悄悄地擠進人群,往地下酒吧的出口方向走去。

夏雷大聲說道:“古先生,我們的談話還沒結束,你就要走了嗎?”

古定山打了一個哆嗦,雙腳就像是灌了鉛一樣,走不動了。

剛才他還能淡定自如地跟夏雷談,談股市,談法律,無所顧忌,因為他相信夏雷不敢把他怎麼樣。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夏雷就像是一隻嗜血的野獸。跟野獸**律,將商場戰爭的規則,那不是扯談嗎?

地下酒吧入口突然衝進來一群人。這群人都帶著武器,有的拿著棒球棍,有的拿著鋼棍,有的拿著刀具,一個個也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為首的一個光頭青年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