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流武功高強,沒想到內力竟也到了這般深不可測的地步,儘可以憑空御劍飛行,而且這殘虹竟與主人的契合度如此之高,他不由的暗惱,剛才莽撞了,如今以這般情形逼了出來,只怕是以後再近不的他的身了。
可是,如果就這樣活下去,又有什麼意思?
他剛想要放手一搏的時候,身體突然一麻,動彈不得,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耳邊風聲劃過,他絕望的閉上眼。
大廳裡眾人便這樣看著大廳外面楚辭拎著人凌空一躍,消失在了原地。
容華這才抬起頭來,看了面前的眾人一眼道:“既然叛徒的事情解決了,那接下來大家便來總結一下這次作戰的得失以及今後應該怎麼做?就由阿毅先來吧”。
凌毅站起來,目光入炬,看著面前的沙陣,清了清喉嚨,便開始說了起來。
容華認真的聽著,這是李仕突然悄悄的走了進來,覆在容華耳邊低聲說道:“主上,趙國的棋也活了”。
容華嘴角掀起一抹笑,微轉過頭,也壓低了聲音說道:“為了恭祝趙四皇子榮登大位,我等還未送去賀禮,這次你就把這個訊息給他吧,也為將來兩國交好打下基礎”。
李仕喜道:“公主這是想要借刀殺人”。
容華笑了笑道:“不,我要他們鷸蚌相爭”。
李仕聽了,心下不由擔憂:“若我們把這個訊息送給趙國新皇,那趙子恪不就會被殺了嗎?”。
容華冷笑一聲道:“放心吧,趙子恪他還沒那麼弱,要真這麼沒本事,當初也就想不出那麼歹毒的計謀聯合四國了”。
李仕聽完,嘿嘿一笑:“屬下懂了,屬下這就去辦”。
凌毅正說著,就看到李仕進來同容華說了什麼,然後兩人就嘀咕了半天,凌毅心下不由的惱怒,這麼嚴肅的場合,自己說得這麼辛苦,阿容怎麼可以不當回事,他心下一橫,開口就問道:“阿容你們兩個人嘀嘀咕咕私下裡說什麼呢?這麼高興,不如也說出來讓我們大家高興高興”。
容華抬頭看到凌毅惱了,也不生氣,只笑了笑道:“可不是高興的事,李仕你說出來,讓大家也高興高興”。
李仕見此,忙朝大家做了一揖道:“可不是高興的事,句我們在趙國的探子傳回來訊息說,趙皇已經死了,趙四皇子已經登基為皇”。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頓時議論做一團,凌毅見此,不由沉下臉大聲喝道:“眾人何做此形狀,我等正在總結此戰得失與以後的作戰方案,爾等豈可笑鬧,成何體統”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凌毅見此,又說道:“聽聞此等訊息,本將軍也很高興,可是我們是在帶領千軍萬馬打戰,豈可因一人死乎就如此,不是大丈夫行徑”。
眾人聽了,心下暗自稱是,容華也道亦然。
作者有話要說:
☆、深情與絕情
再說這邊,楚辭拎著封嚴直接到了長州城外兩裡地的地方,才扔下手中的人,解開了他的穴道。
楚辭雙手抱著殘虹斜斜的靠在樹幹上,看著地上的人被解開穴道後一躍而起,凌空退了三四步,然後才站定戒備的看著他。
楚辭唇角噙著一抹笑意,淡淡的道:“你不必如此”。
封嚴眼裡的戒備更甚,一隻手按在劍柄上道:“我知道你要殺我早就動手了,可是你一向最聽容華公主的話,我怎能安知這又不是她主意?她做事最是反覆無常,令人難以琢磨”。
楚辭唇角含了一抹佛祖拈花般淡然的笑意道:“你道阿容她反覆無常,又怎不想想,若是沒有阿容暗中的允許,你覺得你能從九皇子離開齊國的時候就一直跟著他跟到現在嗎?你這人,好不知好歹”。
封嚴聽了,心知楚辭說的是實話,現下也不狡辯,只戒備的看著他問道:“那你如今把我帶到這裡來是何意?”。
楚辭聽了,臉上的笑容淡了些,他斜倚在樹幹上,抬起頭,望著上面鬱鬱蔥蔥綠色的樹葉道:“你是趙國人,我是楚國人,只是看到你如今的處境,不由的便想到了我自己,心生感慨罷了”。
封嚴聽了他的話,心下一驚,不由的暗道難不成這個人已心生悔意,不由的便朝他看去,只見面前的男子恍若謫仙般清冷華貴,隨便斜靠在樹幹上便憑白端出一股優雅閒適的味道來,懷裡抱著上古神兵殘虹,微仰著頭看著上方的樹葉,那綠色在他漆黑而又深邃的眼裡盪出一圈一圈的漣漪來,他不由問道:“你後悔了”。
楚辭聽了,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後悔?我的字典就沒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