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是一回事,要做到卻太難。
待夥計退下之後,金不離的心中便再難平靜,只心不在焉地喝了小半盞茶,便起向帶著唐銘打道回家。
剛出茶樓不遠,金不離的轎輦便被人當街攔下,未見其人,一聲爽朗的笑聲立時讓金不離秀眉一擰,卻還是不動聲色地掀開轎簾,鑽身揚笑對著那個高坐馬背的墨衣男子施禮道:“原是王爺大駕,失敬失敬。不知王爺攔住在下,有何賜教?”。
“哈哈,賈公子莫須多禮,本王正找你呢,原還不確定那上轎的是不是你,若非你那隻神鳥獨一無二耀眼無比,本王便要多費些功夫找你了!”鳳天軒笑著伸手拍拍金不離的肩膀,卻因那不輕不重的力度拍在她一個瘦弱的女子身上,冷不防使得她的身體一個呈受不住,整個人也是腿軟地站不穩腳;嚇得唐銘忙上前去扶,也讓鳳天軒目光一詫,動作卻快唐銘一步地拉住了她,一臉疑惑道:“咦,賈公子的身體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不知為何,當拉著這個清逸公子的瘦弱胳膊時,鳳天軒幾乎生出‘纖弱無骨’這種形容女子的詞語來;尤其是他此刻面上還隱隱帶著一絲不尋常的蒼白,讓他在中午的陽光下,柔弱無依,楚楚可憐。
亨更有一綏馨甜無比的桃花香氣在靠近他的時候幽幽地鑽入鼻際,讓他只覺心神一曠,身旁的男子已經一臉輕笑地退開自己身側,再度恭敬而語:“多謝王爺關心,在下身體無礙。只是這兩日因事情繁多,是而有些休息不足,這才剛一下轎見了陽光,便有些頭暈不適。呵呵,另有也是王爺過度英武不凡,猶如天神下凡,在下站在王爺的身邊,忍不住便自慚形愧,實在是慚愧啊慚愧!”。
“呃……哈哈,賈兄可真不愧是生意場上的一把好手,本王到了你的嘴裡,竟有如此的英武不凡,有如神人了!哈哈,縱使這是你給本王帶的高帽,本王也樂得笑納了。只是話說回來,賈兄這身子骨實在是太瘦弱了些,若非本王知道你花名遠揚,本王到會誤以為,這樣一個絕妙的妙人兒,會是一個女子了!哈哈哈!依本王之見,賈兄可該好好補補自己的身體了,小心操勞過度,精力不足啊!”鳳天軒對他的疏離莫名地感到一陣失落,微愣片刻,心底升起的這份怪異感覺立時被自己驅散,不由再度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故意拿眼睛瞟示一眼金不離身後的唐銘,暗示他的虛弱,除了生意繁忙之外,絕對是因他風流無度造成的。
而他的稱呼,也從一開始的賈公子變成此刻的賈兄,那親熱的態度引得路人紛紛側目,卻因著對方腰間那明黃的束帶與身後的侍衛,人人又都敬而遠之;只是遠遠地還會有人回頭看著那個俊美如仙的白衣男子,暗想,這傳說中神奇莫測的賈公子,難道又與那景親王有所交集麼?
唐銘的一張俊臉不由自主地微紅起來,儘管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歪解事實,但是看著那個俊美如玉、翩翩公子模樣的人兒,自小便比別人明事早幾分的他,還是心底清楚明白對方所含喻意。
而金不離縱使經歷別人暗中的指點再多,但此刻聽著景親王如此不避諱地當面提出這等晦澀之事,她也是神情一陣尷尬,只得紅著臉無語地笑笑,心裡對這個傳說中性情衝動又放浪不羈的王爺,也是信了幾分。
在平時,外人根本不輕易見到金不離臉紅的樣子,可是此時卻讓鳳天軒三言兩語說得面容羞窘,又還得帶著笑容的無奈神色,不經意地,便成了一種帶著嬌羞嫵媚的魅惑神色,讓身前的鳳天軒只覺呼吸一滯,一種心跳過快的砰動,也讓他的笑聲忽地化成一片沉寂;氣氛,忽然間便變得詭異曖昧起來。
“公子,王爺說得是,公子是該好好補補身體了……”在察覺到景親王的目光變得疑惑而深沉之時,唐銘心底一動,身體同時上前一步,輕輕地伸手挽上金不離的胳膊,在她一臉訝然地側頭看自己之時,皙白的俊顏莫名一紅,用著一種金不離從不曾聽過的撒嬌口吻低聲地在她身旁說著。
因唐銘的年紀少,所以他的個子也比金不離稍矮一分,而且一張清秀過人的臉孔天生便勾魂攝魄,平時因性子清冷所以在人前一直冷冰冰著一張臉孔,此刻突然的曖昧神態,直映得他一張俊臉妖嬈得讓金不離美眸一瞪,一時還未曾反應過來他這是怎麼了?
而唐銘本是一時情急,此刻被她這樣一瞪,立時一張俊臉漲得通紅一片,原本的假裝也變得完全不需要再裝,整個人已經嬌羞一片,惹人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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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含情眿眿、豪不避嫌地當眾摟抱的兩個男子,明明該是猥瑣至極,可是不僅路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