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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碰到他,他就忽然金木門邊彈開。

“怎麼了?”我好奇地問道。

可是,許少德張口結舌沒說出話來,過了半響才指著金木門說:“後面……門後面有人……有好多人!”

剛才父親說後面的不是人,可是許少德卻說金木門後有人,而且是很多人。金木門雖然堅固,但是仍有一道小細縫,許少德杵在黑暗的角落,臉一直貼著金木門,那條縫隙就在他眼前,所以他說看到門後有人肯定不是胡說八道。我一直想確定敲門的人是誰,如果看到門後真的是人,那麼也無須再爭論,把門開啟就是了。

我忐忑地湊上前眯著眼睛想看清楚門外有什麼東西,居然能把許少德嚇成這樣,哪知道當適應了金木門後的昏暗時,我卻和許少德的反應一樣,嚇得馬上彈到幾米開外。

金木門後果真有人,而且是一群人,但是這些人都是小孩子,無一例外。更可怕的是,我終於知道那股飄來的香味是來自何方,原來這群小孩子都抱著一個白裡透紅的小孩子,味道就是從他們抱著的孩子身上飄出來的。我們曾在地下古城裡發現了一個斷河房,幾乎每間屋子裡都有這麼一個房間,但卻不是廚房。斷河房內有一口冒著蒸汽的大鍋,鍋裡蒸了一個小孩子,後來鍋裡的孩子忽然不見了,我們還責怪是韋龍一下子吃乾淨了。沒想到鍋裡的小孩子不是被吃了,而是被這群小孩子取走了,小孩子們抱著被蒸熟的小孩子,這場景我一看就嚇得腿軟。

“我的媽,門後面怎麼都是小孩子……他們抱著的是……”我也變得結巴,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我看看。”韋龍覺得好奇,沒聽我勸就湊上去瞅了一眼,結果和我一樣,嚇得連連後退。

小光和範裡看後也大吃一驚,沒想到敲門的會是這群小孩子,我們從鹽井爬下來的確看到一群小孩子,但是後來他們跑開了,我一度以為是幻覺。不過話說回來,我們不止一次在煤井裡看見過小孩子,甚至從梅里雪山回來後我就時常夢到小孩子,從大連回來以後我的夢就清晰了,夢裡我竟然殺了一個小孩子,搶了一個黃色的長生牌。

“爸,門後的是孩子……小孩子,我們要開門嗎?”我拿不定主意,若是老人成年人倒沒什麼,可是我從雲南回來以後不知為何很怕小孩子,此刻我是非常贊成別開門的,但是不好意思說出來,所以假裝性地詢問父親。

“當然不能開,那些孩子根本不是人,它們是水馬騮,而且是受過訓練的!”父親鄭重其事地說道。

我們聽後反應不一,許少德不常在南方走動,所以不知道水馬騮為何物。在中國嶺南、兩廣一帶,特別是操白話方言的地區,人們通常將猴子稱為“馬騮”。而傳說在江湖水庫中,有一種靈異的索命生物,名叫水猴,即“水馬騮”。每逢盛夏時節,凡有水性好的人溺死,屍首被打撈上來時,腳底有一個血窟窿,老人們就說“水猴又開始在作怪了。”

記得,小時候聽工地的包工頭聊天,聊著聊著從釣魚聊到了廣西南寧周邊有些水庫老是年年淹死人,而且死的都是會游泳的。那包工頭神秘地吹噓是水鬼乾的,每年都要拉幾個替死鬼,所以大水庫和江河裡經常有水鬼拉人。因為包工頭不是兩廣人,故不知水馬騮,一位老師堅信科學,於是和其爭論,說應該是水庫裡的大魚,估計水庫裡有幾十上百斤的埃及塘角魚或者大鯰魚,把游泳的人特別是小孩誤認為是游水的鴨子,突然躥上來咬走。

可是旁邊的工人不同意包工頭和那位老師的看法,說不是魚也不是鬼,而是水馬騮。他說,十幾年前在武鳴很大的一個水庫游泳,結果被不知名的東西抓住腳往深水裡拽,他死命掙扎那隻腳就是被東西死死扯住往水裡拉,幸虧在水層不算深的地方他緊緊抱住水裡面峭壁突起的岩石,才不被繼續拉下去。一直撐到年紀大的幾個同村潛水尋找他時那東西才肯放手,不過他也夠慘,被驚嚇和嗆水時間長病了蠻久才好。他清楚地感覺到當時有一隻像人手的肢體緊緊抓住他右腳,腳上的抓痕2年多時間才逐漸消失!

當時我聽得興奮又害怕,那工人說如果去那種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沒幹過底的水庫山塘,或者人煙稀少水很清但非常深的河流游水玩,千萬不要遊太遠,不要脫離人群,要在指定的游泳區內游泳,游泳的人越多越好,人少地方偏僻很少人來吵鬧干擾的水域極易被水馬騮得手,特別是聽到當地人或管理員說起年年都有人溺水的水庫河流,那就更千萬小心謹慎了。

聽完這個聊天內容,幾天後羅城縣的一個長期未乾的水庫放水,水乾以後果真看見過水馬騮,可惜我還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