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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情達理,自然同意。”

梁祿還想再問,就被韓臻封了唇。他知道在師弟面前拒絕和掙扎是無用的,梁祿本不是知床上恥的人,只是面對

的人是自己的小師弟,他難免不適應。可這些日夜過去,再不適應也該適應了。從山下回來之後,兩人就沒再真正行過那等口口之事,往往都是藉助玉龍或是師弟的手指,梁祿身體敏感,碰一下就反應極大,而韓臻也是聰明,一兩次摸透了師兄最敏感的地帶,以後每次都重視著那處,不消多少工夫,師兄就會軟軟地躺在他身邊渾身顫抖著任他為所欲為。

這對於梁祿來說也是種快樂並羞恥的事,或許只有做了師兄,才知道被師弟玩弄於鼓掌之上的感覺會是何等的難以接受,更何況是梁祿如此高傲的一個人。

不過樑祿有一個優點,就是他認命。命該如何,就是如何。他在這落魄時遇見師弟,被玩弄也是一種命。他抗拒不了,索性便不抗拒……

“幸好師弟只是年紀小,其他倒是極成熟,生得一表人才,端得英姿颯爽,外人面前是少年才俊,對自己還算尊敬,在床上,也令人刮目相看……”梁祿心裡把師弟評價一番,只是想想,他反而臉紅了。

藥王谷說是谷,其實只是山中一塊小小的低窪平地。方竹在江湖中寂寂無名,慕名而來的弟子多半是衝著當年擎真大師的名頭。人不多,小門小派,在這山裡倒也和樂。

林中不時有鳥兒在頭頂飛過,方竹難得出了一次劍門大堂,他站在後山的一角,手裡握著佛珠,低著頭喃喃自語,不多時,一隻鳥兒從空中忽地飛下,亭亭落在他肩頭。那鳥藍頭白身,一尾青羽,口中叼著一管小竹筒。方竹抬眼,伸手把竹筒從鳥嘴裡取出,去了蓋子抽出裡面的紙條,細細展開,他看了一眼,似是早已料到信中的內容,隨手正要塞回去。

“梵燭長老這回可是又要拒絕?”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清朗的笑,方竹臉色一變,待回過頭時,已恢復了微笑的表情。

“顧掌門居然親自前來,方竹好大的面子。”

他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名男子,一身樸實無華的青衫,手裡握了把銀白色的劍。男子衝他一揖,方竹便看清了那劍身上墜著的一塊蓮型瑩玉。

“寶劍疏明。”方竹道。

被稱為顧掌門的男子一笑:“故人之物。”

“長老不必多疑,良青此行是獨自前來,只為得長老一個答案,絲毫沒有逼迫長老的意思。”

方竹搖頭,冷笑一聲,“顧掌門千里迢迢而來,怎麼肯空手離開。我方竹也不是不識抬舉之人,只是年紀大了,關於某地某人,著實記不清楚。”

顧良青搖頭,他慢慢走近,被長髮半遮住的黑眸裡一副瞭然:“梵燭,方竹,長老若是忘卻舊事,怎還將那蝕荒主人的竹笛留在身邊。若是真與蝕荒谷一刀兩斷,為何還留著那食人血的功夫。”

方竹顯然小瞧了顧良

青。

谷裡有光霽盟的人,方竹想,而這個人,與自己還非常親密。

“天下沒有什麼秘密躲得過顧掌門的耳朵,那這蝕荒谷又有何難。”方竹笑,一揮手,落在肩頭的鳥兒即刻飛走。顧良青臉色一沉,他捏著拳頭,似在忍耐:“長老今日,非幫良青這個忙不可。”

話中透著一股陰冷的戾氣,江湖傳聞,光霽盟盟主顧良青雖練得一手天下無雙的霄寒劍法,可其實早日走火入魔,毒入骨髓,無一日不靠殺戮存活。只是這傳聞雖聳人聽聞,人盡皆知,但相信的人並不多,還是有大批弟子每年前赴後繼地湧入光霽山,渴望能求得一招半式,像顧掌門那樣稱霸武林。

“此事緊急,萬萬不能再等。”他咬牙切齒,眼珠幾乎變成紅色。

方竹看著他,沉吟半晌,“顧掌門可去過蝕荒谷?”

“實不相瞞,數十次,連門都尋不見。”顧良青苦笑一聲。

“顧掌門要入谷,是為了找人?”

“是。”

“友人?”

顧良青不答。

有弟子前來,說山下朱大人派人來訪。方竹回了大堂,顧良青沉默著坐在後山石亭中,慢慢打量這座小門小派。

藥王谷。顧良青在口中細細呢喃這個名字,他的記性有點差,心裡除了那個人和他的光霽盟,別的事都記不太清楚。只是恍恍惚惚,他念著藥王谷,想起一個人。

那人說,他從藥王谷來,姓梁。

至於叫什麼,顧良青就記不得了。

他還會吹笛子,顧良青怎麼能忘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