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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都投在顧歆身上,咬著牙發誓以後定叫顧歆好看。

第二零九章三類

李鸞兒一身男裝走近豐宜園,在進門的瞬間忽被一個小丫頭撞到身上,李鸞兒笑笑,扶起那孩子來從袖中摸出幾個銅板遞給她:“小心些,這幾文錢拿去買糖吃。”

那女孩起身,有些不安的對李鸞兒行禮:“謝公子。”

說完,女孩抓起錢便跑,看她神情,分明還帶著幾分害怕。

李鸞兒搖頭,捏了捏手中的字條滿心的怪異。

進了豐宜園,她幾步上了樓,進了訂好的包廂,卻見嚴承悅已經等在那裡了,李鸞兒對嚴承悅一笑,坐定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潤潤喉嚨,這才低頭將字條拿出來看。

嚴承悅見李鸞兒身著墨綠鑲銀邊的袍子,一頭烏髮纏在頭頂,用沉香木的簪子固定住,將整張臉分分明明的露出來,飽滿的額頭,上挑的長眉,帶著幾分清冷的杏眼,還有挺俏的鼻子和紅潤的薄唇,這樣一看就是女子的五官組合在她那張露著清冷孤傲的臉上,卻有些雌雄莫辯之感,更加的露出那麼幾分禁慾般的誘惑,不由的喉頭一緊,低頭趕緊端茶掩住眼中的嚮往之色。

李鸞兒看完字條,反手遞給嚴承悅。

“誰傳來的?”嚴承悅聲音沙啞的問。

“剛剛一個小丫頭撞到我身上遺下的,我想來,大約是雲煙姑娘送的吧。”李鸞兒笑了起來。

嚴承悅細讀那字條,上面細細的寫了幾處地方,還有幾個人名,最後標註那幾個人都是崔氏當年的心腹之人,如今大約正生不如死。

“回去我便叫嚴一嚴二將那幾個人找出來。”嚴承悅將字條燒了,抬頭看向李鸞兒。

如今正是夏熱未盡之時,李鸞兒體質特殊。倒也並不覺得熱,只嚴承悅大約是在包廂呆的時間久了些,額上沁出汗珠來。李鸞兒見了伸手摸出帕子幫他擦乾淨,又拿起一旁的摺扇開啟幫嚴承悅打風。

嚴承悅一時竟是呆了。定定的瞧著李鸞兒說不出話來。

兩人凝視半晌,李鸞兒難得的有了幾分羞意,臉紅的扭到一側,看到旁側的窗子,她小聲道:“如此熱的天,也不知道開窗。”

說話間,李鸞兒起身將窗子支起,一股涼風襲來。這屋內就多了幾分舒適之意。

嚴承悅搖著輪椅來到李鸞兒身旁,定眼朝下望去,就見街上因著天熱倒也沒有多少人,顯的有些寂廖,可便是這樣的天氣,竟有個約摸十五六歲的娘子拉了車子在豐宜園門口不遠處停下,那娘子將車子停好後就跪在當地,一身的素服,滿臉的哀憐之色,跪在地上哀哀而泣。

李鸞兒也瞧到了那小娘子。心下卻道怪道有人說要想俏一身孝呢,這小娘子長的清秀,本就有五六分的姿色。這孝服一穿,這五六分姿色竟是變成了七八分,再加上她那一身可憐可悲的氣質,更加的叫人心憐,約摸十個男人裡有九個見了她怕都要憐惜一番的吧。

只是,李鸞兒並沒有錯過那小娘子哀泣之時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她心中笑道,這又是一個心計深沉的女子呢。

當那賣身葬父的牌子掛出來後,李鸞兒聽得嚴承悅喉中發出一陣低笑。

“怎麼?”李鸞兒挑眉看向嚴承悅:“大公子是瞧中了那小娘子?”

嚴承悅笑著搖頭。一指跪在路旁的小娘子,又指指那賣身葬父的字笑道:“鸞兒卻是不知的。當初我們兄弟剛剛成人之際結伴出遊,祖父就曾殷殷囑咐我們這京城有三種娘子最是惹不得的。若是招惹上了,說不得要沾得一身的腥。”

“哦?”這話倒是奇了,李鸞兒也被勾起幾分好奇來:“哪三種?”

嚴承悅豎起一根手指:“第一種便是這等賣身葬父的女子,鸞兒你瞧她雖在哀泣,可神情卻沒有多少悲傷之意,還有,她的孝服極合身,腰身處也都做了處理,更顯出苗條身形來,便是鞋子上也沒有多少土,想來,是在來之前特特的做足了準備,你想,若真是父親亡故,她怎麼都要顯出幾分狼狽來,一個弱女子將父親的屍體拉到這裡,怕早累壞了,可她身上乾乾淨淨,分明是來的時候有人幫她將車拉到附近的。”

這話聽的李鸞兒不住點頭,誇讚了一聲:“你眼睛倒是利的緊。”

嚴承悅笑著繼續道:“再者,你想她若是真心葬父,實不該夏日這樣熱的時候將父親屍體拉出來,很該將她父親屍首保管好,最起碼放在涼爽處,她自己或者去牙行,或者直接到哪個大戶人家的門前求情,賣得一些銀子早早將父親安葬,她這樣跪在豐宜園門口,到底打了什麼主意,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