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人,玩事後玩得高興就留下賞女人口飯吃,日後帶走,不高興或打或殺,或扔給部下們淫樂。相比那野性的外蒙兵營,蒙軍旗多少披了件“和善”的外衣,或者說,他們有了點文明。
大營外,雖然外蒙兵沒派人哨探,內蒙軍和蒙軍旗卻放有哨探,他們當值回來後看到喝醉了的外蒙兵在那鬼鬧,一個個都笑得合不攏嘴,沒有一個去制止的。他們策馬緩緩穿過外蒙兵的軍營,肆意笑著看著那些赤身**的漢女被一個個大漢壓在身下哀號。偶爾,他們還會停下來拿馬鞭對那些可憐女人指指點點。一路行進途中,外蒙古們對這些蒙軍旗和內蒙的哨探都很恭敬,等他們走遠後,一個個目中滿是羨慕。他們卻不知道,這些讓他們羨慕的蒙軍旗在見到滿州大兵時,表現的要比他們還要不堪。
幾個哨探穿過了外蒙兵的營寨後,還沒進入內蒙兵的營寨,卻聽到南邊揚州方向有馬蹄聲傳來。那急促的馬蹄聲在夜色之中傳得很遠,哪怕外蒙兵的營寨裡都是雜音,那幾個蒙軍的哨探還是聽到了這急促的馬蹄聲。
幾個哨探彼此看了一眼,人人都有困惑之色,他們迅速拉轉馬頭掉頭衝出。一路上,幾個還在發酒瘋的外蒙兵被撞倒踏翻,卻是隻能在那慘叫,沒有人敢去喝罵蒙軍的人瞎了眼。一個外蒙的小臺吉聽到動靜,把身下的漢女摞到一邊,快步衝出來,等看到營寨外有一隊滿州兵衝過來後,他嚇得立時大喊手下趕緊開營門,放滿州大兵進來。
營門剛一開啟,數十騎滿州大兵就縱馬奔了進來,前面那個將領座騎在離那臺吉還有一個馬頭的地方停了下來。
衝過來的那幾個哨探認出了來的是皇帝身邊的一等侍衛郎坦,他們想要翻身下馬,郎坦卻喝問他們道:“王爺在哪!皇上有旨意!”
“王爺在營中,請大人跟我們來!”
一聽有聖旨來,那幾個哨探忙調轉馬頭帶郎坦去找他們的親王、當今大清太后的哥哥、科爾沁的親王吳克善。
這麼晚了,皇帝有什麼旨意給吳克善?
郎坦等一路奔進內蒙兵大營時,外蒙古各部落,內蒙各旗的札薩禮都得到了稟報,他們一個個困惑的一邊穿上衣服,一邊急步向吳克善的科爾沁大營趕去。
(未完待續。)
第八百四十四章 皇上要決戰?
吳克善的三弟,被封扎薩克貝勒的索諾木進帳時,就看到大哥吳克善和一幫蒙古王公正在議論著什麼。他認識郎坦,當年郎坦的父親吳拜和內大臣洛什、何洛會等人被下獄時,還是他在姐姐布木布泰那裡為吳拜說了幾句,吳拜這才沒和何洛會他們一起被皇帝處死,郎坦也很快官復原職,所以對索諾木兄弟幾人,吳拜、郎坦這父子倆向來是感激的很。
見大哥吳克善和額森、鄂齊爾他們臉上都很難看,一幫人正在爭吵什麼,索諾木突了一下,低聲問郎坦:“出什麼事了?”
額森是科爾沁左翼後旗多羅冰圖郡王,鄂齊爾是右翼前旗多羅郡王,二人和吳克善一起都是科爾沁二十四旗最親近大清的王公。
“三貝勒,德克素尼敗了,皇上要蒙軍即刻移營,估摸這兩天就要大戰。”
郎坦低聲將德克素尼、多弼、佟國綱等部戰敗的訊息與索諾木說了,索諾木聽後有些震驚:“南人這麼能打了?”
索諾木不能不吃驚,原先濟度、嶽樂、羅託他們戰敗,總覺得離得十萬八千里遠,加上南方又不利騎兵作戰,故而以為太平寇佔了地利才贏,可現在先有瓜州之敗,再有卞家河口之敗,雖說敗的不都是滿蒙騎兵,可怎麼也有大幾千人。放從前,這大幾千騎兵單獨拉出來隨便放在哪,都是獨當一面的大軍,能夠對陣十萬以上的明軍,可現在,卻眨眼就敗了,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些。
郎坦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因為他不知道說什麼。他只知道鰲拜將訊息奏上來時,主子的手都在發抖。有一件事情他沒敢對吳克善、索諾木這幫蒙古王公說,那便是德克素尼部是全軍覆沒,沒一個跑出來。這還不打緊,打緊的是太平寇竟將俘虜全部殺害,上萬顆人頭沿著官道一路懸掛,據那些親眼見到的滿州將領說,當時他們的感覺是比大白天見鬼還要嚇人。
卞家河口的大敗已經讓揚州城中的順治再也坐不住了,眼下他手頭除了鰲拜從江北大營帶來的兩萬多滿蒙騎兵,剩下只有幾萬綠營兵了。而太平軍在取得卞家河口大捷之後,並沒有收縮休整,而是步步進逼,眼下他們的主力已經進至儀真河口一帶,結結實實的擺出了決戰的架勢。
順治弄不明白為何賊秀才敢在兵力並不佔優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