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兩人在町屋站前下車,充終於忍不住地發起火來:
“為什麼現在的人都這個樣子呢?再怎麼著也沒必要用那種態度嘛,難道他們都沒看到嗎?那孩子多可冷啊,他可是行動不便啊。”
我無聲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對她說道:
“唉,那你說,這事該怎麼辦呢?大家讓座給他,然後和他一起大聲叫喊站名,你覺得那樣就好了嗎?你總是說下層社會的人情味濃厚、人都很善良,這樣看來,是不是那也只是現代都市的一個傳說呢?”
我看了看氣得腮幫鼓鼓的充,心想還有許多事情你不知道呢,要是知道了,你不定會被氣成什麼樣呢。我離開新瀉的家到這兒來居住少說也有5年了,對於這種事早就見怪不怪了,因為這早已經不是什麼稀奇事了,只要我一睜開眼睛,這種事就會發生在我的面前,事情看得多了,當然也就無所謂了。
在充的印象裡,下町的人總是很和善、講禮、樂於助人、富於人情味的。而事實上呢,下町的人也和外面的人一樣,雖然有些機靈,但卻也小氣、狡詐、貪心。我也不知是我運氣不好老遇到這樣的人和事,還是事實本就如此,所以我對今天在都電裡看到沒人給殘疾少年讓座,根本就不會跟充那樣義憤填膺。
見我一副見怪不怪的神情,充顯然無法接受,所以她就一臉不服地撅起嘴來。
我們本就沒什麼事,所以下都電之後就開始瞎逛,晃悠到京成線的高架橋那裡,看到一家以前去過的內臟串燒店,於是便雙雙走了進去。在吧檯前剛一坐下,服務員就給我們端上來兩個帶有淡淡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