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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從,從不敢多言,更不敢妄言。這百依百順的溫柔讓他的控制得到極大的滿足。

“混賬。”她細細嚼著這兩個字,將腦袋裡有關連語的一切都重新組合一遍,也沒尋出個所以然來。

“想去看看?”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朝川身後尋去,並不見小松子的身影。

“君主有些乏,休息去了。”一枚從頭頂漂落,他抖了抖長長的睫毛,眼裡噙著一點笑。

雲池望著那枚落漸漸墜入塵土,倏然,五味雜陳,心情一下子沉入谷底。想起昨那一巴掌,表情有些尷尬,便低了頭,準備閃人。

“要去罷?”他渾厚的聲音再度響起,悅耳動人。

“嗯?”忍不住昂起臉看去,似乎他身後的了整片天空。

川淺笑著伸出右手,撫上她略顯蒼白的臉頰,道:“累了麼?”

雲池想躲,雙腳似乎不聽使喚,還杵在原地,粘著塵土,沾了落。心,一如繼往地跳躍著,沒有任何波瀾,卻有想逃開的衝動。

“要去罷?進宮。”他的笑顏依舊動人,只是少了那份妖嬈。

“或許。”她閉起眼,逃開川的目光,輕嗅著的氣。

“小心。”感受到她的僵硬,纖長的手指滑過她略顯蒼白的唇,淺淺地嘆了一聲。隨著他移動的腳步,落上留下一條蹂躪的踏痕,碎成片,經風一吹,便有了奼紫嫣紅的絢麗。

第十九章 紅顏斷人腸

街道上人來人往,車馬奔流不息,將坊街堵了個嚴嚴實實。

小松子似乎困到極點,才講了沒幾話,又靠著一身宮裝的雲池睡著了。車外吵吵嚷嚷的聲音將雲池的耐心磨光,問道:“路還不通麼?”

“回娘娘,有囚車遊街,暫時走不了。”侍衛答道。

“老夫冤枉啊!冤枉啊!”

一陣叫怨聲傳來,雲池掀開簾子一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車輪又重新轉動起來,將她的心也轉了一圈又一圈,從上至下折騰個不停。她滿腹狐疑,不清楚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他不是一向都被君上所重用麼,怎麼自南江回朝後,卻淪落為階下囚?

穿過朝儀門,一路右行,車馬在琉宮階前停下。將小松子送回房休息,便直接向淑鳳軒走去,還未進門,細細的哭聲便傳了出來。抬腳正要進去,白藥自屋內出來,見了她,怔了一下,使了個止步的眼。

雲池朝屋內看了一眼,不待他開口便輕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查出來了。”

“什麼查出來了?”心擠到嗓子眼上,卻也不敢想太深。

“裡江庫銀被盜一案,背後主使就是季上祖。”白藥無不嘆息地搖搖頭。

“不可能!季上祖為數十載,自前帝君少年時便在,那時他大權在握,如若要犯案,怎的只拈今時?”她雙眉一抖,有些不敢相信白藥的話。

“雲大人……雲上,人是會變的。他那時或許是沒這想法,但今非昔比,貪念一起,十頭牛也難拽回。”白藥朝屋子看了一眼,明白她此行的目的,搖搖手道“我勸您省省心,千萬別去為他說情,君上為這事兒上了火。”

“季貴怎樣?”這個嬌柔的子終是讓人有些不放心。

“傷心著呢。”人垂淚最讓人憐惜,他的語氣也不跟著傷感起來。

雲池深深嘆了口氣,呆了一會兒,便折回了琉宮。一進門,宮人們便紛紛退出。

見到面前的人,她彎腰行禮。

“還記得宮中禮數,我以為雲上忘了。”視線停留在她髮絲間的上,嗤笑一聲,“看來,出了宮,雲上似乎很享受。”

雲池彎著腰低著頭,雖看不見他的臉,卻聽出了嘲諷的意味,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說進宮的是他,說出宮的也是他,一說起錯對,還是由他做主。

“怎麼,這就動氣了?”走至她面前,抬起她的臉,“雲池。”

稍時,他目光一暗,將她拉進懷中,盯了一會兒,低頭噙住了柔軟的雙唇,向內深深探去,用力地吮吸那片溫軟,眼裡的表情恨不能一口將之吞盡。在雲池感到自己快要窒息時,凌昌攔腰將她抱起放在榻上,一邊吻著,一邊動手解衣上的帶子。

鹹鹹的味道刺進舌尖,凌昌抬眼,停了動作。

“哭了?你可是從來不哭的。”凌昌臉上顯出一絲玩味兒的表情。

“不……臣,害怕。”她緩緩道。

“怕?怕我要了你?”他輕輕嗤一了聲,面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