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望舒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一紅湊到謝晚春耳邊道:“那個,娘給我看過春.宮冊了。嫂嫂,我聽說那事會很疼,真的嗎?”
謝晚春十分可疑的沉默了一瞬——她實際上的洞房夜還比王望舒晚兩天呢,這種事還真不怎麼知道。好在謝晚春近來也看了不少這方面的書,這時候在王望舒這麼一個小白兔的面前裝大尾巴狼還是能行的。
謝晚春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這才壓低聲音道:“是會有點疼,畢竟大小有點差距嘛......”她想了想那些書冊上面的事情和以前所瞭解到的,還是十分認真的和自己的小姑子科普起來,“不過你忍一忍,痛過了之後就會覺得舒服了,唔,以後都不會再疼了,會越來越舒服的。”
王望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眼謝晚春,好奇的問道:“真的會很舒服嗎?那嫂嫂你和哥哥每天都有做這事?”
謝晚春本以為她會問些宮裡頭的私密事,哪裡知道王望舒好似很好奇,專門就挑著這方面來問。偏偏謝晚春如今也只能硬撐著頭皮和她繼續胡扯:“當然啦。”
王望舒點了點頭,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緊接著又湊上來問:“如果每天做,會很累嗎?可是我看嫂嫂你早上一直起的很早啊。”
謝晚春實在有些招架不住,生怕王望舒再問幾句她哥的床.上表現,只好竭力穩住面上的神色,伸手止住她的話,義正言辭的道:“這事要你做過了,才能明白的。我現在說得再多,你也不會懂。”
王望舒懵懂的點了點頭,也就沒再問下去了。
謝晚春只好抓緊機會,把宮裡頭的事情和皇帝的性子大致講了一遍:“其實呢,皇上生來體弱,所以他反倒會更加喜歡柔弱一些、能激起他作為男人的保護欲的女人。然而,因為皇上少時失母,內心深處又渴望強勢的女性支撐著他......”謝晚春認真想了想,“其實你也不必特意為了他改變你自己——你是皇后,統帥後宮,很不必為了旁人委屈自己。只不過如果碰上什麼事,與其與皇上爭執倒不如直接示弱,以柔化剛。有時候,你服個軟,反倒能對皇上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這些事情,謝池春以前也十分明白,只是到了她那個地位,要她與皇帝服軟或是示弱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姐弟兩人的感情漸漸疏遠。
當然,現在想來,就算她當初示弱了,皇帝心裡存著先皇后留下的那根刺,他們必然也會走到最後那一步。
謝晚春這般想著,神色倒是跟著淡了淡。
王望舒倒是不知謝晚春又想起了那些舊事,反倒十分認真的道:“恩,我知道了,多謝嫂嫂指點。”
謝晚春忍不住被她認真的模樣逗得一笑,隨即又道:“好好養身子,許多事以後不必別人來說,自己也會明白的。”
王望舒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謝晚春這才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笑著道:“我得回去了吃晚膳了,就不留了,你若還有什麼沒想好的,下回再與我說罷。”
王望舒連忙拉住謝晚春的手,嘟著嘴撒嬌道:“嫂嫂別急著走,留下與我一同吃了再走吧......”
謝晚春本是想說自己要趕著回去同王恆之一同用膳,可想起之前才和王望舒扯謊說自己與王恆之吵架的事情,所以似乎也不必太急著回去。這般一琢磨,謝晚春索性留了下來,與王望舒一同用了晚膳,順便飯後又一同去園子裡走了一走。
所以,等謝晚春回去的時候,天邊的皎月已經高懸於上,在謝晚春的肩頭落在一層猶如雪花般的月光。王恆之自然已經用過晚膳,他此時正獨自坐在棋局前面端詳著面前的棋局。他回頭看了眼謝晚春,本是想要說些什麼可最後還是抿了抿唇,一派沉默。
謝晚春知道他是鬧彆扭了,只好上前拉了拉他的落在肩頭的一縷烏髮,故意要引他注意。她手裡還抓著那縷烏髮,想了想又彎下腰,把下顎抵在王恆之肩頭,輕飄飄的往他的耳邊吹了口氣,面上笑盈盈的與他搭話:“要不要我陪你一起下?一個人下未免有些無趣,”
王恆之這才抬眸又看了她一眼,面上神色不變,可到底還是忍不住重複了一下事實:“我差不多等了你半個時辰。”
謝晚春有些想笑又只好忍住,低頭吻了吻王恆之的頰邊,哄他道:“我和舒姐兒說得太高興,一時忘了。下回一定早點回來的。”又道,“我陪你下一局,等等再去沐浴休息。”
王恆之輕輕的哼了一聲,算是把事情揭過去了,然後把裝著白玉妻子的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