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解嘲地說道:其實當狗仔未嘗就不是考據。殷勤挖掘明星們的私生活、隱私以及他們的陳年舊事並公之於報刊雜誌,和拿著放大鏡鑽研探索浩如煙海的古籍並公之於學術界,這沒多少差別。
照理說,自幼與“之乎者也”打交道,司夕應該是一個老學究,古板、冥頑不化。其實司夕非常時尚和前衛,前衛得你都不能接受。讀大學時,司夕曾宣稱:21世紀什麼最重要?是人才!在中國,人才不缺乏,伯樂卻不常有,導致英雄無用武之地。於是他向上海市政府寫去一封信,洋洋灑灑萬言古文一揮而就,信的核心意思是組建一個“上海伯樂集團”,以發掘人才。當時朋友們正在旁邊吃菠蘿,他自己也吃了幾塊,糊里糊塗地竟將“伯樂”寫成了“菠蘿”……不久,市政府秘書處回過來一封信,一句話:小夥子,種菠蘿的人才上海暫不需要,建議你到海南。
朋友們將此事傳遍了校園,司夕竟成了學校名人。
司夕從沒談過女朋友,雖然偶爾也有一些蜂蝶桃花之運。在大多數男孩“性生活基本靠手” 的初、高中年代,司夕埋頭於書籍,無他所想;在大學時代,多數男孩女孩已經過渡到了“性生活可以用口”的要領階段了,司夕忙的是更深層次的《周易》以及他的“上海菠蘿集團”,雖然這次創業以失敗告終,但他“菠蘿王子”的稱號卻不脛而走。
在司夕心中,沒有一位女孩能超越那位“嫦娥姐姐”,她已經是神的化身。19年過去了,自己都快26了,那位嫦娥姐姐定然已經30來歲,定然已經嫁人生子,為人妻母了……
那還是1987年,在司夕的老家,四川省江油市某村某生產隊大禮堂。
一個建築隊正在這裡修國道,工程非常艱鉅,省上派了一支文工團來慰問他們,決定就在這生產隊的禮堂裡作文藝表演。山野窮鄉�